“三哥,你干嘛呢。”古保民這邊打電話的的時候,他的妹妹也邁步走到了客廳,看見只有古保民自己坐在沙發上,再次發問道:“咱們這邊都快開始吃午飯了,瀾瀾怎么還沒有動靜呢?”
“這個癟犢子,指不定又去哪野去了,你們先忙,我再給他打幾個電話。”古保民回應了一句,再次給古長瀾撥打電話無果之后,又翻動電話本,給一個叫做薛寧的青年撥了過去,這個薛寧也是個富二代,跟古長瀾屬于發小,也是古保民對于古長瀾身邊那些朋友,為數不多認識的其中之一。
“喂,古叔,過年好啊!”薛寧接通電話之后,嗓音沙啞的打了個招呼,一聽就是還沒睡醒呢。
“嗯,你也好。”古保民咧嘴一笑,隨后直言問道:“寧寧,最近這幾天,我們家長瀾跟你在一起過嗎?”
“最近幾天?你讓我想想啊。”電話另一端,正躺在酒店房間睡覺的薛寧推開了懷里的一個野模,在床頭柜上的煙盒中探出了一支煙:“我記著好像是大年初二還是初三那天,我們幾個在一起扎金花來著,但是從那以后,我好像就沒再見過他了。”
“寧寧,今天我們家里有點事,我必須讓瀾瀾回家里來一趟,你能不能幫我問問其他人,看誰能跟瀾瀾聯系上?”
“行,我那現在就打電話問問。”
“好,麻煩你了。”
“客氣了,古叔。”
“嘟…嘟……”
“小兔崽子,你爺爺過生日你都不回家,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古保民掛斷薛寧的電話之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越想越生氣,隨后掏出手機,撥通了林寶堂的號碼:“喂,老林,最近幾天,你幫我聯系一所國外的學校,我要把長瀾送出國去……哎呀,什么學校都行,這些事我也不懂,你看著辦吧……沒事,歐洲美洲都無所謂,只要是那種能花錢進去鍍金的學校就行……我不指望他能學到點什么東西,但是我肯定不能放任他在這么繼續胡鬧下去了……對,這孩子現在越來越不爭氣,再這么混下去,他就活廢了……行,這件事你做主吧!”
古保民跟林寶堂通話的過程中,語氣無比堅決,一心要把古長瀾送到國外去進行鍍金深造,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古長瀾正蹲在看守所的監室內,因為沒人給他存監幣的緣故,還在啃著冰冷的饅頭。
出國深造,這個讓古長瀾這伙富二代無比抵觸的詞語,似乎與身陷囹圄的他,終于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