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咱們就放著楊東不管得了唄,反正現在古保民不是也要動他么。”
“不行,楊東這個人有點邪性,昨天晚上他那邊有人對我開了一槍,只一槍,我就傷了。”張曉龍停頓了一下:“這種素質的人,古保民手下是絕對沒有的,所以留著楊東跟他斗,結果太不確定了,只有楊東沒了,古保民才能安心對付岳子文,咱們的計劃也不會跑偏。”
“嗯,我懂了。”霍恩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哎,龍哥,我能不能問問,咱們這次的雇主究竟是誰啊,一出手就奔著柴華南和岳子文著兩屆觸頂大哥使勁?”
“不該問的少問。”張曉龍聽見這話,頓時呵斥了一句。
“呵呵,行吧。”霍恩陽呲牙一笑,適時閉嘴。
……
雋霄集團,辦公室內。
達子站在岳子文的辦公桌面,輕聲開口:“岳哥,今天早上,我去找林寶堂,本想讓他釣一下古保民,但是林寶堂比我想象中的強硬了不少。”
“怎么,人沒了?”岳子文喝著早茶,面容恬淡的開口問道。
“嗯,但是人應該是心臟病死的,窒息的話,不會那么快。”
“無妨,死就死了吧。”岳子文沒當回事的搖了搖手指,繼續道:“現在古保民跑了,民漁協會那些分公司經理,都是什么狀態?”
“因為事發突然,所以這些人應該還不知道古保民和林寶堂的事。”
“還是那句話,古保民不在,民漁協會就是一盤散沙,我可以接受流血,但是絕對不能讓它亂起來。”岳子文沉吟片刻,輕聲吩咐道:“民漁協會那邊的事情,交給老侯處理,你繼續找古保民。”
“哎!”達子微微頷首:“岳哥,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去忙了。”
“好。”
“鈴鈴鈴!”
岳子文這邊剛一點頭,手邊的電話便響起了急促鈴聲,看見撥來的號碼,岳子文抬手接通了電話:“喂,張老師,你好。”
“嗯,岳總你好。”電話對面,岳濤學校的導員跟岳子文打了個招呼,隨后直接問道:“我想問你一下,岳濤今天有沒有跟你聯系,或者回到了家里?”
“沒有啊,他怎么了?”岳子文隨即反問。
“哦,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岳濤沒有參加專業課點名,這種情況,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而且昨天跟他一起離校的幾個同學,也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岳濤的去向。”張姓導員解釋了一句。
“他不在學校?”
“沒錯,岳濤這孩子雖然貪玩,但是跟其他富家子弟比起來,是最用功的一個,上課的時候很少缺席,尤其是專業課,也一直挺刻苦的,所以我才覺得這件事情反常,我給你打電話,只是想問問是不是你們家出了什么急事,如果岳濤沒回家的話,我就打算報警處理了。”
“張老師,岳濤的事,麻煩你先不要報警,等我這邊確認之后,再給你答復可以嗎?”
“嗯,好的。”
“麻煩了。”
“沒事。”
“嘟…嘟……”
岳子文掛斷岳濤導員的電話之后,右眼皮驀地跳動了兩下,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古保民似乎并沒有這么大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