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對面那家農貿市場,當年,我就是從這個地方走出來的。”楊東莞爾一笑,輕聲回應道:“這家餐館店面不大,但是菜做的還算正宗,你可以嘗嘗。”
“好,那咱們今天就好好喝點。”梅廣濤笑著回應。
“鈴鈴鈴!”
與此同時,楊東的手機響起鈴聲,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喂,天馳。”
“東子,你給我的這幾個人,我已經查到了。”林天馳應了一聲,繼續開口道:“孫果園是大l戶口,老家是普l店的,之前在長白街那邊的一家洗浴搓澡,但是昨天他休息,而今天也沒去工作,還有那個嚴龍勝,他的戶籍在瓦f店,是通過一家勞務公司,被分配到一個電子廠當門衛的,不過一個星期前,他因為騷擾廠里的女職工,已經被開除了,我從側面了解了一下這兩個人,發現他們跟民漁協會,都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家鎮江呢?他的信息查到了嗎?”楊東繼續發問。
“沒有,這個家鎮江是個收廢品的,屬于自由職業,我只查到了他的戶籍地在h北秦h島,其余的什么都信息都沒有。”
“這三個人既然會出現在做完的現場,那么絕對跟民漁協會有瓜葛,既然另外兩個人都沒問題,那么你就必須把這個家鎮江的關系給我查清楚,問題八成出在他身上!”楊東語速很快的吩咐道。
“我盡量!”
“我等你電話,有消息隨時反饋給我。”
“好!”
“嘟…嘟……”
話音落,楊東掛斷了電話,伸手向桌上的煙盒夠去。
“東子,你剛才打聽的那個家鎮江,是原來虎灘漁港的那個嗎?”坐在一邊聽見楊東打電話的梅廣濤,在伸手夾菜的時候,突兀的開口問了一句。
“怎么,你認識這個人?”楊東驀地一怔。
“嗯,認識。”梅廣濤點了點頭:“家鎮江最早也是個跑船的,但是已經好多年都不干了,好端端的,你怎么還問起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來了呢?”
“梅哥,對于這個梅廣濤,你還了解多少?”楊東語速極快的追問了一句。
“也沒多少,因為當年我跟家鎮江這個人也不睡,只能算是點頭之交,不過對于他的事,我倒是多少聽說了一些。”梅廣濤見楊東對這件事挺感興趣,就放下筷子,靠在座椅上點燃了一支煙:“大約五六年前吧,那時候家鎮江也在碼頭上跑船,他的船是條木頭船,而且還是整個漁港上最破的,當時船上也沒工人,就他們兩口子起早貪黑的跑船,雖然這倆人比較勤勞,干活也舍得賣力氣,但是船畢竟不好,所以也沒掙多少錢,也就是那一年吧,民漁協會剛剛興起,開始收會費,當時的民漁協會還沒啥勢力,也不像現在這么穩,所以收費的時候,幾乎家家戶戶的漁民都跟他們斗的挺兇,后來有一天早上,那伙人收費收到了家鎮江他們家的那條船上,他媳婦跟民漁協會的人犟起來了,雙方還動了手,等兩伙人被拉開之后,過了不到二分鐘,家鎮江他媳婦就死了,碼頭上的人都說,家鎮江他媳婦是被活活氣死的,但是我覺得吧,一個大活人哪那么容易被氣死啊,估計他媳婦肯定是有心臟病啥的。”
“所以家鎮江跟民意協會的人,是有仇的,對吧?”楊東似乎摸到了一些方向。
“不,準確的說,民漁協會應該對家鎮江有恩。”梅廣濤打斷楊東的話,搖頭回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