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年民漁協會利用完這群底層混子之后,卸磨殺驢的事做的多了,溫三子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后來這個溫三子離開民漁協會之后,又來g井子這邊承包了一個小海鮮市場,但是后來好像又讓g井子這邊,一個叫做劉寶龍的混子給收拾了。”梅廣濤停頓了一下:“當然了,這些事我也就是道聽途說,真假沒法保證。”
“嘖!”
楊東聽完梅廣濤的一番話,嘬著牙花子沉吟片刻,繼續開口問道:“梅哥,杭毅龍和柳效忠是什么關系,你清楚嗎?”
“知道啊,這倆人沒事總去碼頭,看起來關系正經不錯呢。”梅廣濤點頭回應。
“你稍坐一下,我出去上個衛生間。”楊東聽完梅廣濤的回答,拿起桌上的手機,邁步走出門外時候,徑直向位于餐館后院的衛生間方向走去,同時翻找著通訊錄,撥通了林天馳的號碼。
“踏踏!”
楊東這邊剛一邁步,在餐館大廳坐了半天的張曉龍隨即跟了上去。
……
餐館后院,衛生間內。
楊東反手關閉了房門之后,對著電話開口:“天馳,家鎮江的消息,你不用查了。”
“怎么,你打聽到了?”林天馳聽見這話,隨即反問道:“什么情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賴寶蕓應該出事了。”楊東輕聲回應。
“賴寶蕓?就是賴大澤他姐?”林天馳微微一怔:“他不是都被咱們交給古保民了嗎?”
“具體情況我也沒弄清,但是杭毅龍對昨天晚上死在槍案現場的那個家鎮江有大恩,而這個家鎮江跟民漁協會那邊唯一的往來,就只有杭毅龍這一條線,現在杭毅龍已經死了,那么能讓家鎮江跟柳效忠拼命的理由,就只有杭毅龍家人這一條線了。”楊東篤定的回應道:“之前柳效忠對咱們動手的時候,咱們當時的推測,是他們已經拿到了賴寶蕓名下的產業,所以才能肆無忌憚,可是現在古保民已經不在民漁協會了。”
“什么意思?”林天馳再次一愣。
“這個節骨眼上,家鎮江跟柳效忠拼命,肯定說明賴寶蕓出事了,下午我讓梅廣濤去民漁協會總公司試探了一下,古保民和他的副手林寶堂也都不見了蹤影,古保民既然能躲,說明肯定是有人把賴寶蕓的事,捅到了更高的層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