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算你混過去了。”柴雨琪雖然出生在一個可以任性的家庭里,但并不任性,除了性格有些強勢之外,看起來確實像一個大家閨秀,說明柴華南夫婦在教育孩子方面,還是有著正確的三觀的,而柴雨琪見楊東這邊真有正事,也就沒再堅持,隨即話鋒一轉道:“哎,現在都已經三月末了,再過半個月,龍王塘的櫻花園就該開花了,到時候你得陪我去看櫻花。”
“我這陣子真挺忙的……”楊東下意識開口。
“楊東,你夠了啊!”柴雨琪提高音量打斷了楊東:“怎么著,我提前半個月約你,你都沒時間,是嗎?知道的你是個無業游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多大個老總呢!”
“行,你要是想去,那咱們就去唄。”楊東被吼的一怔,隨即笑著點頭把這件事應了下來。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到時候我會提前一天給你打電話,你忙吧,姐走了。”柴雨琪心愿達成,志得意滿的點點頭,從劉悅手里把柴浩哲接了過來:“遠叔,走了。”
“好。”吳定遠見柴雨琪準備離開,一口將杯中酒飲盡,同時又抓起了兩個罐裝啤酒裝進了衣兜里。
“遠哥,我送你。”楊東說話間,房間內的眾人集體起身相送。
……
金z區,二十里堡,金南小區民宅內。
古保民跟表弟荀向金通過電話之后,點燃一支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咣當!”
半分鐘后,一間臥室的房門被人推開,隨后柳效忠帶著三名青年邁步走到了客廳,扭頭看著古保民:“大哥,我走了!”
“歇著吧,今天你不用出去找人了。”古保民擺手示意柳效忠落座,繼續開口道:“我摸到楊東的消息了。”
“哦?”柳效忠聽見這話,頓時打起了精神:“我找了他好幾天,都沒見影,這幫癟犢子在哪呢?”
“暫時還不知道,但是楊東準備在渝溢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承包一條貨運船,而那家公司的負責人,是我的一個遠方親戚。”
“媽了個巴子的,現在咱們到處找他,他竟然還敢露面做生意,這個b小子挺猖啊?”柳效忠瞪著眼珠子罵了一句。
“楊東跑海運這件事,肯定是準備在暗中進行的,我也是陰差陽錯才得到了消息,他這邊咱們先不用管他,只要他在我表弟的公司簽下了承包合同,咱們以后就能隨時掌握這些人的行蹤。”古保民停頓了一下:“相比于楊東,現在有一件事情對咱們來說,更加危險。”
“大哥,什么事啊?”柳效忠看見古保民臉色不好,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