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波這邊剛剛走到二樓,一把握槍的手就順著一處房門伸了出來:“誰?”
“我。”李靜波輕輕應了一聲,繼續向上邁步,把手里的食品袋子遞了過去。
“嘩啦!”
顧北明結果李靜波手中的袋子之后,關掉了手槍保險,同時探頭看了一眼樓下:“怎么樣,沒尾巴吧?”
“別那么敏感,電話打出去之前,咱們都沒事。”李靜波微微擺手,邁步走進了房間內:“人還好吧?”
“沒啥大事,不過昨天晚上他好像受了點刺激,有些憋不住尿,這么一下午的時間,尿了三回褲子了。”顧北明呲牙一笑,跟李靜波一同走進屋內,坐在了一處被窗外月光照亮的地方,伸手在袋子里拿出了牛奶和面包:“小波,這件事你真決定了?”
“我從動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決定了,人如果向干成什么事,就不能把命運交到別人手里,咱們也不能一輩子都去做小弟。”李靜波點燃一支煙,順著沒有玻璃的窗口看著遠處燈火輝煌的城市:“既然伸手的萬家燈火都沒有我的歸宿,那咱們就只能往前走,今晚的事成了,咱倆馬上就撤,占武不是在廣x落腳了嗎,咱們過去找他。”
“嗯,咱們倆身上沒事,以干凈的身份離開,出大l很容易。”顧北明啃著面包回應道。
“你先吃,我去跟岳濤聊聊。”李靜波說話間,在食品袋里拿出了一瓶水,還有真空包裝的雞腿和餅干什么的,向里面的房間走去。
……
半小時后,雋霄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岳子文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璀璨城市,也看著玻璃中自己的倒影,心情雜亂,已經**許久。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將岳子文驚醒,隨后轉身清了清嗓子:“進!”
“咣當!”
房門推開后,被岳子文派去打理民漁協會的候犇走進了房間內:“大哥,你找我?”
“嗯。”岳子文應了一聲,邁步坐在了老板椅上,面對跟隨自己多年的老部下,岳子文并沒有繞彎子:“我要動柴華南。”
“老柴?”候犇聽見這話,不禁皺眉。
“怎么,有困難?”岳子文面色不悅的問道。
“困難談不上,但是咱們要動老柴,會很傷。”候犇猶豫了一下,直言開口道:“咱們養的這伙人,平時都是靠張顯達在帶隊,現在達子沒了,憑咱們手里的人,動不了老柴,只能另請高明,而且咱們想動老柴,擺明了就是個拼命的活,所以代價也會不小。”
“我不在乎,既然我兒子沒了,那么跟這些事有關聯的人,就他媽全去陪葬好了。”岳子文盛氣凌人的看著候犇:“現在的大l市,早已經洗牌了,柴華南既然不清醒,那我就讓他知道,現在的掌牌者是誰!”
“鈴鈴鈴!”
候犇這邊還沒等答話,岳子文的電話便響起了鈴聲,看見撥過來的陌生號碼,岳子文拿起了手機:“喂?”
“爸,是我。”岳濤的聲音傳來。
“兒子?你在哪呢?”岳子文聽見岳濤的聲音,心中驀地一凜。
“嘟…嘟……”
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聽見忙音傳來,岳子文當即把電話撥了過去,但是對方已經關機。
“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