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鐘后,青年收起了電棍。
“嘶!嘶!”
荀向金趴在地上,不斷地到吸著涼氣:“我懂了,從今天開始,我公司跟楊東再也沒有任何業務往來,行嗎?”
“呼!”
鞏輝聽完這話,從椅子上起身,蹲在了荀向金身前,拽著頭發把他的頭拎起來,看著他的眼睛:“說實話,你把楊東的消息透給誰了?”
“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荀向金鼻涕眼淚橫流,這一刻,他倒是沒裝,而是真的讓人收拾疼了。
“楊東出事的消息,你就一點不知道嗎?”
“楊東出事了?”荀向金聽見這話,猛地睜大了眼睛:“大哥!這件事我真不知道,今天一下午的時間,我都在跟朋友喝酒,而且喝得很多,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我喝了多少,我真不知道這些事啊!”
“你今天的酒局,都是跟誰一起喝的?”
“藝錫商貿的唐密,鋒健實業的王宏康,永澄外貿的聞一北,還有偉佑船舶公司吳東,除了他們,還有他們公司的下屬,喝到后來,他們又各自叫了很多朋友,得有十幾個人。”
“你們一直在一起?”
“沒錯,之前我們一直在飯店吃飯,但是后來我接到電話,又有其他公司的人找我吃飯,我就離席去了海天一色大酒樓,在那跟我的同學宋彬彬和他的一個朋友濮方剛一起繼續喝了點酒,最后就徹底斷片了。”荀向金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鞏輝聽見這話,轉頭看向了旁邊的一個青年。
“我剛問過那個代駕了,他確實是在海天一色接的人,代駕軟件上有信息記錄,叫代駕的人叫做宋彬彬。”青年開口回應。
“楊東今天出意外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荀向金果斷搖頭:“中午吃飯的時候,楊東還跟我在一起,不過后來他得回市內簽一份合同,當時我還讓他把三合公司的林天馳一起接過來,想著給他們介紹一些以后能用得上的關系,但是我在飯桌上喝多了,后來也就忘了打電話給他,這一下午我們都在喝酒,去歌廳之后,我光顧著跟陪唱的姑娘玩,確實把楊東這一茬給忘了。”
“聚鼎集團知道嗎?”鞏輝聽完荀向金的話,岔開話題問道。
“知道。”荀向金連連點頭:“我是本地人,自然知道。”
“啪啪!”
鞏輝伸手拍了拍荀向金的臉蛋子:“我是聚鼎集團鞏輝,楊東是我的朋友,今日他出了意外,我必須得找你,但愿你真的跟這件事情沒有關系。”
“大哥,這事我真不知道。”荀向金聽見這個話茬,心里踏實了許多,也明白自己這個堂,總算是過完了。
“這件事你知不知道,你說的不算。”鞏輝并沒有理會荀向金的一番說辭,緩緩起身:“如果這件事有你的影子,那你應該祈禱,千萬別被我查出來!”
話音落,鞏輝大步向倉庫門外走去。
“輝哥,這個貨咋整啊?”身后的青年追問道。
“他不是有代價嗎,讓代價送他回家。”鞏輝停頓了一下:“告訴那個代駕,把嘴閉嚴了。”
“明白!”青年點了點頭,跟在鞏輝身后一同離開。
“呼!”
荀向金躺在地上,看著離開的鞏輝一行人,重重的吐了口氣,心中已經把古保民的八輩祖宗都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