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霎時間,白成虎這邊還站著的幾個人,滿身染血,全都貓腰撅腚的在地上找起了白成虎的耳朵。
……
二十米外,湯正棉和溫鐵男正坐在一個廢棄大院的墻頭上,全程目睹了一切。
“呵呵,最近這段時間,鑫發廠這邊鬧得挺熱鬧啊,先是長錦的人捅傷了鑫發廠的車間主任,現在這邊在門口就展開械斗了!”溫鐵男看著一伙人打著手電找耳朵的滑稽模樣,笑著開口。
“這場架打起來,他們就算徹底撕破臉了。”湯正棉低頭點燃了一支煙,聲音平穩的回應道。
“那咱們倆,接下來咋辦?就這么看熱鬧啊?”溫鐵男伸了個懶腰問道。
“火候還不到,再繼續等等,這邊的熱鬧,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走吧,找個地方吃口飯去,后續的事,先看看他們怎么發展,然后再做決斷。”湯正棉語罷,直接跳下了墻頭。
……
另外一邊,騰翔簡單包扎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在開車離去的同時,撥通了楊東的電話:“哥,我剛才在鑫發廠門前,跟對伙的人干起來了。”
“嗯。”楊東輕輕應了一聲。
“對伙那個領頭的傻逼,耳朵被我干掉了,小傲我們幾個,也都受了點傷。”騰翔繼續補充道。
“傷的嚴重嗎?”楊東開口問了一句。
“皮肉傷,沒有大礙。”
“我給你發個醫院地址,你們自己過去處理,接下來的事,你們別管了。”楊東聽說幾人沒事,語氣輕松下來。
“明白。”騰翔點點頭,隨即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白成虎幾個人在斗毆現場踅摸了一圈,終于在地上找到了他已經被人踩了兩腳的耳朵。
“快!找點水來沖沖!”白成豪把耳朵撿起來之后,有些起雞皮疙瘩的喊了一句。
“還找雞毛水啊!開車往醫院走!快點!一會去晚了,該他媽縫不上了!”白成虎看著已經被踩變形的耳朵,歇斯底里的嚎了一句,帶人竄進面包車里之后,同時撥通了韓亮的電話號碼。
“成虎?”正在一家棋牌室打麻將的韓亮,隨手扔了一張牌出去:“事辦的咋樣了?”
“亮哥,今天晚上,對伙的人把車攔住以后,我們起了沖突,現在對方的人,已經讓我打跑了,但是我們打仗的時候,貨車司機應該是嚇著了,直接跑了!”白成虎用毛巾捂著左耳部位的傷口,開口回了一句,而他之所以沒讓白成豪攔著離開的騰翔等人,就是為了此刻能夠在電話里,對韓亮說對伙是被他打跑的。
“可以,整的不錯!只要你攔住了對伙,把矛盾激化了就可以,至于車隊能不能順利進院子,還有鑫發廠的死活,跟咱們沒啥關系!鑫發廠那邊,你繼續盯著,咱們隨時聯絡。”韓亮對于鑫發廠漠不關心的回應道。
“亮哥,鑫發廠這邊,我可能短時間過不去了,剛才動手的時候,我耳朵讓對方的一個傻逼拿刀削掉了!”白成虎看著白成豪手里用紙巾托著的耳朵,十分憋屈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