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要不晚上我們攢個局,大家一起喝點?”林天馳心情大好的問道。
“算了吧,我這樣,怎么出去喝酒吧。”常寬指著自己說了一句,隨后起身:“那我就等你們了。”
“合作愉快。”楊東莞爾一笑,向常寬伸出了手掌。
“希望你的能力,跟我聽見的一樣。”常寬同樣跟楊東搭了一下手,隨即轉身出門,駕駛著a6離開。
“踏踏!”
常寬前腳剛走,羅漢就從外面回來,走進了房間里,臉色陰沉的看著林天馳:“常寬的傷,你們打的?”
“操!你有病吧,我們吃飽了撐的,打他干啥!”林天馳笑著解釋了一句,隨后繼續道:“他讓朱勇順給收拾了,過來找咱們,是談合作的。”
“哦。”自從羅漢和楊東在酒店吵了一架之后,這幾天就沒怎么跟楊東說話,因為他確實比較反感朱勇順那種恃強凌弱的行為,同時也對楊東那種不擇手段的做法比較反對,直到聽說楊東最終確定跟常寬合作,他的情緒才算扭轉了許多。
“天馳,給生海風打電話,明天晚上約一下朱勇順。”楊東按滅煙頭,繼續對林天馳吩咐了一句。
“你要見朱勇順?現在咱們剛跟常寬達成合作,你這時候見他,不合適吧?”林天馳一愣問道。
“咱們拿下孝信酒廠的代理權以后,就算徹底把常寬的銷路堵死了,明天晚上,我想跟朱勇順聊聊合作的事。”楊東面無表情的補充道。
“什么?!”羅漢聽見這話,霎時梗起了脖子:“你們剛才不是說,咱們要跟常寬簽合同嗎?跟朱勇順有什么合作的?”
“朱勇順的段位不算很高,但咱們初來乍到,也未必斗得過他,如果跟常寬捆綁的話,兩家肯定得結仇,現在的咱們,承擔不起任何損失,所以我不想跟朱順勇站在對立面上。”楊東看著二人,言簡意賅的繼續道:“明天晚上,我準備找朱勇順要兩千萬,還有孝信酒廠的三成股份。”
“這不可能吧?畢竟朱勇順跟常寬談的時候,才給了一千萬就要拿下酒廠,到了咱們這,你要的卻比常寬還狠,這不是扯淡嗎?”林天馳感覺這個說法不太現實的回應道。
“常寬不愿意賣酒廠,是因為酒廠是他和他爸半輩子的心血,這其中除了利益,還有情懷和感情,不過對于咱們來說,這就是一門生意而已,我用渾南的一塊地作為投資,在孝信入了股,最后還能幫朱勇順把常寬掃地出門,怎么就是扯淡了?”楊東臉上泛起一抹從容的微笑:“朱勇順給常寬拿一千萬,是因為他就值這個錢,但咱們肯定不是這個價,現在沈y的低端酒水市場,一共只有朱勇順和常寬這兩伙人,而這種飯碗的爭奪也很簡單,無非一個死,一個活!以咱們現在的能力,去硬拼朱勇順,卻只能拿到孝信酒廠的一成股份,我覺得不值,反之,只有轉過身來拿下最軟的常寬,才能把咱們的利益最大化!”
“說的也對,咱們如果真拿到孝信酒廠的一成股份,確實沒啥話語權,哪怕咱們真的拼倒了朱勇順,也難保常寬日后不會給咱們下刀子,他這個人太滑,不可信!”林天馳琢磨了一下楊東的話:“趁著常寬沒反應過來之前,聯合朱勇順把他拿下,確實是條路子,只是,咱們如果真這么做,是不是有點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