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然你朋友這么多,那你幫我個忙唄?”楊東聽見這話,眼神一亮。
“哥,你總算明白我這塊璞玉真正的價值了!”黃碩眨巴著眼睛,莫名興奮的看著楊東:“你就說咱們要干誰吧!你放心,沈y有你大表弟在,咱們不管到哪,都是一馬平川,只要錢到位,別說玻璃全干碎,你就算是想偷寡婦褲衩子,我都能給你找到合適的人選!”
“你給我滾犢子,我他媽偷寡婦褲衩子干雞毛!”楊東無語的罵了一句,繼續道:“現在是有這么個事,你看能不能……”
楊東說著話,隨即放下手里的活,蹲在黃碩身邊輕聲嘀咕了起來。
……
當天晚上,楊東燉了一只雞,又炒了幾個小毛菜,就跟鞏輝和雷鋼他們喝了起來。
與此同時,朱勇順也坐在公司的辦公室內,跟孝信酒廠的一個高層通了一個電話,雙方聊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朱勇順才臉色陰沉的掛斷了手機,去了一樓的食堂。
“快,給大哥盛飯!”已經坐在飯桌邊上等了許久的海風看見朱勇順進門,對身邊的小兄弟吩咐了一句,同時幫朱勇順拽開了椅子:“大哥,聊完了?”
“楊東跟常寬確實綁在一起了,今天他跟常寬一起琢磨出了一個損招,準備無償給商家送酒,商家把酒賣出去之后,扣除自己的利潤,再把成本給他們,如果賣不出去,這個損失孝信酒廠承擔。”朱勇順坐在椅子上,煩躁的回應道。
“哎呀我艸?他們這么整,不是挑明了要跟咱們對著干嗎?常寬這個狗籃子,怎么忽然這么硬氣了呢?”海風一愣問道。
“我找大l的朋友問過了,柴華南沒出事之前,是一手捧的楊東,這小子在老家的時候,跟他斗的劉寶龍、古保民那些人,全jb沒了,就連柴華南死了之后,光耀集團的吳坤都沒見影,聽說吳坤好像是出事了,直到現在都沒露過面!”朱勇順冷著臉回應道。
“他們就算在大l混的再狂,那又能怎么樣呢?咱們這可是沈y!再說了,楊東在大l要是真那么硬,還至于讓人從大l攆出來,跑到咱們這邊來賣啤酒嗎?”海風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罵道。
“楊東在大l混成什么樣,跟咱們確實沒關系,但這些至少能證明楊東是見過大事的人,沾上這種麻煩,對于咱們來說不是好事,當年武嘯南混的那么好,不是也讓人一槍干死在大街上了嗎!咱們也不是‘東北二王’,大家出來混,是為了賺錢,閑著沒事跟他們這種人扯啥呀!”朱勇順接過一個小兄弟遞來的飯碗,張嘴回應道。
“大哥,現在不是咱們扯不扯他的問題,而是楊東的行為,已經踩線了,上次見面,你已經跟他挑明了,說你要拿下孝信酒廠,結果這個傻逼一點面子不給,直接就跟常寬綁在了一起,這不是故意挑釁嗎!而且咱們要拿下酒廠的話,已經當著趙磊的面說出去了,你現在要是往回咽,以后趙磊還能搭理咱們嗎?”海風十分現實的回應了一句。
“這事我想過了,楊東就算在老家混的再牛逼,但是他在本地也沒有什么朋友,憑他手里那幾個人,撲騰不出什么水花來,你吩咐下去,最近這段時間,讓咱們的人盡量別跟他起明面上的摩擦,但是必須把市場給我攥緊!估計楊東頭三腳踢不開,也就沒啥后勁了。”朱勇順頓了一下:“暫時先不搭理他,愿意折騰,就讓他折騰幾天,只要商家不敢去他那拉酒,他的路就算走死了,到時候我再去跟他聊聊,爭取讓他退出去,但他如果真是奔著阻攔我拿下孝信酒廠去的,別管他在老家是多大的一個手子,我肯定跟他碰一下!”
“我覺得這個楊東,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他來沈y這邊,都這么長時間了,我也沒看見他做過什么出彩的事!我在監獄那幾年,見多了在老家牛逼閃電的大手子,但是真到了里面,不也是那種連拉屎都得喊報告z府的選手嗎!”海風啟開一罐啤酒,不以為意的回應道。
“混子這種人,別管出現在哪,肯定都是撲著錢味兒過去的!楊東又不是個傻逼,在沒見到錢之前,他可能拎著刀滿大街砍人去嗎?他瘋啦?!”朱勇順用紙巾擦了一下筷子:“楊東那邊,你最近盯著點,他要是小打小鬧的,就先讓他折騰,但他要是賽臉,想砸咱們的飯碗,哪怕他爹是柳涌,我都不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