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海哲今年三十三歲,從十八歲開始,平均每年得進三次看守所,每兩年肯定得判一回,絕對屬于那種劣跡斑斑的混子,如果不是他爹當年比較牛逼,估計他現在都出不來,閆海哲雖然名氣有了,但是對于經商一點天賦沒有,所以名下的生意也不多,全都是一些類似于賭局、高利等等的生意。
“海哲,之前你不是說,讓我幫你留意一下紅歌集團那些人的情況嗎,我這還真打聽到了一點!”老李直言回應。
“呵呵,你這效率可以啊!什么情況,說說!”閆海哲咧嘴一笑,用滿是紋身的手掌打出去了一張幺雞。
“紅歌集團的史一剛,我們倆有過數面之緣,算是那種能說上話的點頭之交,剛才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剛到f順,想讓我給他引薦一下浩豐公司的人。”老李直言回應道。
“既然你跟他是朋友,為啥還把消息透給我呢?”閆海哲樂了。
“手指頭都能分個長短,那朋友這東西,不是也得有遠近親疏么!史一剛約我去燕翅樓吃飯,他已經到了,人在荷花廳!”老李倒豆子一般的回道。
“好,謝了!”
“客氣!”
“大雄,何征,帶兩車人跟我走!”閆海哲掛斷老李的電話之后,扯著嗓子喊了一句,隨后拎著手包就向門外走去。
……
二十分鐘以后,三臺私家車粗暴的停在了燕翅樓門前,隨著車門敞開,閆海哲帶著十多個精壯男子,大步流星的就向著樓上走去。
“哲哥,一會咱們進門,要個啥結果啊?”閆海哲身邊的大雄側目問道。
“這個史一剛在紅歌集團,是個位置很高的人,而且現在浩豐公司那邊,已經基本上就算是把光伏項目甩給我弟弟了,咱們沒必要因為一件已經確定的事情,再去跟紅歌集團交惡,把史一剛扣下,讓他們的人把曲慶楠交出來,這事就算拉倒,但他們要是扎刺,誰也別慣著!人在荷花廳,抓緊上去吧!”閆海哲語氣沉穩的開口道。
“明白!”大雄等人聞言,紛紛點頭應聲。
……
樓上那邊,史一剛去了個衛生間之后,也撥通了楊東的電話號碼:“你到哪了?”
“我已經快到酒店那邊了,十分鐘之內就能上樓。”楊東看了一眼導航之后,開口應答。
“你先別過來了,我剛才在這個酒店看見趙磊了,眼下這個節骨眼,正是敏感的階段,讓他看見咱們倆會面,有點不合適,等晚上吧,晚上換個地方再見!”史一剛張嘴介紹了一下自己的這邊的遭遇。
“行,我知道了!”楊東應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史一剛也收起手機,走回了包房里。
“咣當!”
史一剛進門后,落座還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他們這個包房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隨后十多個大小伙子,瞬間涌入屋內,無數刀片架在了眾人的脖子上。
“啥意思啊,哥們?”史一剛看著兇神惡煞的一伙人,皺眉問了一句。
“艸你二大爺的!誰叫史一剛啊?!”何征攥著軍刺,一臉戾氣的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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