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跟吳志遠通完電話以后,過了不到三分鐘的功夫,蒙古包的門簾就被掀開,隨后蔣寶成直接邁步走進了房間里。
“有事?”楊東見蔣寶成登門,抬頭問了一句,因為之前在沈y的一把事,再加上眾人在酒店的沖突,所以楊東跟蔣寶成之間的交流,一直不多。
“怎么,心里還對我有氣呢?”蔣寶成看見楊東這個狀態,笑著問道。
“談不上有氣,你有話直說。”楊東沒繞彎子。
“也沒什么事,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人把羊殺了,正在烤著呢,但是等羊烤熟了,估計得三個多小時,咱們在這閑著也是閑著,走啊,我帶你騎一圈馬?”蔣寶成笑著邀請道。
“怎么忽然想起來叫我玩了?”楊東聽說蔣寶成是來找他遛馬的,也笑了。
“哎呀,都jb是大老爺們,還能因為之前喝酒產生的一些小矛盾,就老死不相往來啊?”蔣寶成斜了楊東一眼,失笑道:“我剛才聽見常寬和老吳嘮嗑,說合作的事基本就定下來了,以后兩家肯定得常來常往,如果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心里就都憋著氣的話,那還怎么合作啊?”
“在這地方騎馬有什么意思啊,別人牽著馬,咱們慢悠悠的坐著,不僅凍夠嗆,也沒啥樂趣。”楊東沒啥心思的擺了擺手。
“哈哈,你說的那是別人,但我能一樣嗎!走吧,馬都備好了,你問問你那幾個哥們,誰還愿意玩,一起叫著!”蔣寶成壓根沒管楊東愿不愿意,就開口攛掇了一句。
“行,走吧!”楊東見蔣寶成都已經主動來邀請他了,也就沒矯情,直接起身走出了門外,而蔣寶成在景區這邊,也確實有力度,等他們出門的時候,馬匹和護具都已經準備好了,而羅漢和黃碩、騰翔、張傲也都跟了出來。
“來,挑一匹!”蔣寶成站在馬廄邊上,向楊東揮了下手。
“我不懂馬,你替我挑吧。”楊東穿好護具,看著沒什么區別的一批草原馬,微微搖頭。
“那就這匹吧,這是走馬,跑的不算快,也不那么顛!但是耐力好!”蔣寶成對著工作人員揮了揮手,隨后自己也牽上了一匹馬,開始教楊東騎馬的要領。
楊東以前始終認為,騎馬這東西很簡單,只要不在馬背上掉下去,就算成功了,但真正一上手才發現,騎馬也是個技術活,而且不比開車簡單多少,而且并非是坐著不動,身體也要順著馬蹄的節奏一起一落,如果沒辦法適應這種節奏,絕對是個挺遭罪的事,首先馬鞍硌籃子這一點,就能讓絕大多數的老爺們望而卻步。
楊東跟蔣寶成學習了也就是二十分鐘左右,就已經可以獨自操控馬匹了,用蔣寶成的話來說,楊東在騎馬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
長空湛湛,蔚藍高遠。
草原廣闊,無際無邊。
大好男兒騎著駿馬在冰天雪地里恣意馳騁,這種快感是很難在繁華都市里得到的,而且這種原始與野性并存的運動,甚至讓楊東感覺比下賽道玩車還痛快,而楊東在適應了馬匹的習性以后,更是玩的不亦樂乎,對于他們這種每天處在勾心斗角的高壓環境下的人,能夠用如此貼近大自然的方式去宣泄情緒和壓力,確實讓人感覺無比輕松。
楊東跟蔣寶成等人騎著馬,在草原上奔馳了兩個多小時,往返行程接近一百公里,直到殘陽西斜,才返回了景區的馬廄,遠山近景,夕陽的光芒將人與馬的影子拉的很長,放眼望去,處處如同畫卷一般,展現出一種別樣的壯美。
“怎么樣,還適應嗎?”蔣寶成翻身下馬,笑著向楊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