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楊東聽完張曉龍的話,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沙發扶手,眼眸深邃的微微點頭:“如果按照你的分析來看,那現在這件事情的復雜性,就更深了,不論如何,一定得找到這個魏立剛!否則這件案子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咱們的立場可就徹底被動了。”
“你剛剛說,這個魏立剛曾經蹲過監獄,還是個重刑犯,是嗎?”張曉龍腦子活泛的問道。
“對,但是已經查證過了,他在本省并沒有獄友和親朋,所以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很迷!”楊東點頭。
“他沒有本省的獄友,并不能說明什么,因為那些大老板在招募這種人的時候,都是會通過一個人,招來一批人,或許他的獄友只是一個媒介而已,他既然蹲了那么多年監獄,最大的社交體系肯定也是監獄里,你還得繼續幫我查,查找他在監獄里關系最近的幾個人,還有他出獄之后,跟哪些獄友走的比較近!我要逐一篩查他的社會關系!”張曉龍語速很快的開口。
“好!”楊東聽完張曉龍的一番話,也知道這件事查找起來會相當的困難,因為魏立剛跑了這么久,警方肯定也查過這些線索,不過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畢竟現在是張曉龍在前線頂著,所以他必須提供一切的后續支持。
“先這樣,有什么需要,我再跟你聯系!”
“妥!”
……
與此同時,沈y市內的一處高檔小區內,一戶位于十九樓的住宅里,在前一夜捅死小包的魏立剛,正光著膀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肯德基的快餐看電視,魏立剛的身上布滿了紋身,但全都是在監獄里用縫衣針蘸著墨水紋的那一種,除了“忠”、“孝”、“仁”、“義”等等歪歪扭扭的漢字,還有許多亂七八糟的圖案,總之看起來沒有什么美感,好像生了瘡一樣。
前一晚魏立剛在對小包動手的時候,遭遇的小包的激烈反抗,臉上和脖子上被撓的都是血道子,擦完碘伏以后,留下了一塊塊的紅色痕跡。
“咣當!”
幾分鐘后,臥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隨后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濃眉大眼的青年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如果小包還活著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青年就是前一晚跟李靜波見面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