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昭慶等人前往金融公司洽談的同時,一臺掛著當地牌子的私家車緩緩開進了這個金融公司樓下的停車場,車門敞開后,戴著一個鴨舌帽的樸燦宇推門下車,走向了附近的一臺私家車,拽開車門坐在了后座上。
“哈——”
副駕駛雀哥看見樸燦宇來了,打著呵欠遞了一支煙過去。
“昨天晚上,沒什么異常吧?”樸燦宇嘬著煙向雀哥問道。
“這幾個都不是本地人,除了跑金融公司就是在酒店睡覺,能有什么異常?”雀哥擺擺手,繼續道:“他們跟咱們一樣,都是外地來的,雖然沒有跟別人在外面見過,但萬一是通過電話跟別人交流的,咱們也沒辦法摸到什么啊,還得想想辦法,把監聽設備上了!”
“沒戲,太難了!歐陽昭慶他們這幾個人,反偵查意識挺強,明顯是經過別人點撥,來這邊出入乘坐的都是專車,而且住處也是每天一換,根本摸不到影子,咱們只能采取這種笨辦法把人盯住!”樸燦宇搖了搖頭。
“操,這不純粹就是在遛咱們嗎?整天跟這人,卻不知道他們在干啥!玩呢?”雀哥無語的罵了一句,繼續道:“家里這邊,本身人手就挺緊的,既然肖凱你們都同意我把二河帶來,為什么不讓我用他呢?”
“這個問題你得問上面,我回答不了!”樸燦宇聳肩。
“算了,不提了!你在這盯著吧,我得回去睡覺,困了!晚上我再來替你!”雀哥興致缺缺的回應道。
“好!”樸燦宇點點頭,推門下車。
“雀哥,咱們回去啊?”正駕駛的青年看向了雀哥。
“回去吧。”雀哥調整了一下座椅角度,躺在椅子上準備小憩一會,猶豫了一下,又掏出手機撥通了肖凱的號碼。
“喂?”肖凱應聲。
“二河的事,你究竟想咋樣啊?”雀哥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事我在辦。”肖凱敷衍了一句。
“什么叫在辦?你告訴我,二河的事有什么好辦的?”一宿沒睡的雀哥聽見肖凱的回答,感覺相當窩火:“我當初跟你說過,二河出現什么問題,我替他兜著,你信不過他,還信不過我啊?”
“你想多了,謹慎一些,對咱們都好!”肖凱溫聲細語的安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