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旁邊一個青年打開錢包,抽出了大約一千塊錢左右的現金,給老人遞了過去:“能說了嗎?”
“昨天晚上,有一個人來我家找我,打聽張鶴的事!說是他從國外回來的小學同學!后來聽說張鶴死了,就走了!”老人數著錢回道。
“他死了?什么時候的事?!”大箏一愣。
“死了十多年了,當年張鶴被抓走之后,村子里的人都說他槍斃了!”老人確認錢沒問題,裝在了兜里。
“你還跟他說啥了?”大箏再問。
“再就沒了,他們打聽了一下張鶴母親的事!我告訴他們張鶴的母親是隔壁村的,叫劉淑芹,改嫁到l河縣城里了!然后他們就走了!”老人搖頭。
“箏哥,劉淑芹的情況,咱們沒掌握!”旁邊一個青年聞言,對著大箏低聲開口,而他們對于張鶴的了解,基本上跟雀哥那邊沒什么區別。
“走!”大箏聽見這話,轉身就往向外走去,同時翻動著自己的手機。
“哎,老頭,你知道我是誰嗎?”隨著大箏離開,那個給老人一千塊錢的青年,突兀的問道。
“你是誰,跟我有啥關系?”老頭拎起了泔水桶。
“不知道我是誰,你他媽找我要什么錢!”青年說話間,對著老人就是一腳。
“咕咚!”
老人被一腳踹倒在地,隨后青年按著他,不僅把之前的一千塊錢搶了回來,還順帶著把他兜里的幾十塊錢現金給掏了出來,然后撒腿就跑。
“哎呀我艸!你這個小王八羔子!”老頭被踹的半天沒爬起來,躺在地上嗷嗷罵著,但大箏一伙人早就沒影了。
……
另外一邊,安壤保雙村賭場內,楊文琢接到了賭場幕后老板打來的電話。
“我問你!東西的去向,你調查的怎么樣了?”大老板明顯因為這件事有些上火,嗓音十分沙啞。
“正在調查!而且已經有眉目了!昨天晚上,阿豹在外面忙了一宿,查到了一個嫌疑目標,這個人叫做張鶴!我懷疑,就是他策劃的搶劫!”楊文琢并沒有提過自己之前收留張鶴的事。
“奔著誰來的,賭場還是你或我?”大老板再問。
“不清楚!半個小時前,阿豹剛剛確定他的身份,就已經出發去張鶴的吉l老家了,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吧!”楊文琢拿起了桌上的煙盒。
“那個天珠有多么重要,我不想提醒你第二遍!我要跟你說的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它拿回來!記住,是不惜一切代價!”大老板十分認真地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