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正對青年槍口的小倉見大箏都服軟了,自己也沒扛著,直接把槍關掉保險遞了過去。
“當啷!”
其余那些被花錢雇來的青年們更是毫不猶豫的把刀往腳下一扔。
“有一個算一個!給我排隊出來!貼墻角蹲一排!”二河對著人群吼了一嗓子,然后拽著大箏的衣領子把他按在墻上,一把扯掉了他的匪帽。
“呵呵,咱們挺有緣啊,這么快就又見面了?”雀哥看清楚大箏的臉頰,頓時咧嘴一笑:“你是誰的人啊?”
“誰的人也不是,自己單飛的!”大箏雖然沒有開槍拼命的勇氣,但是能被邵榮如此看重,說明他在邵榮心中還是有些地位的,而且他跟邵榮也確實有感情,今天把事辦砸了,是他的能力問題,但他既然敢來辦這件事,也有一定的心理準備,并不準備出賣邵榮。
“哈哈!別跟我裝死士了!你要是真有這兩下子,現在就不是這么跟我對話了!”雀哥手臂一掃,指著蹲在墻角的一排人:“你自己看看,今天你帶來的這些人,有幾個是像樣的啊?你說我真要是把他們分開,一個一個的審,他們會跟我說實話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們真查不出來你是誰啊?”
“那你就問他們唄!”大箏聽見雀哥的話,此刻心里也略顯沉重,因為雀哥說的沒錯,在這種壓力之下,自己都慌了,而這些花錢雇來的小混混們,在面對威脅的時候,肯定更加白扯。
“咱們說好了!現在你自己跟我坦白,我可以讓你不遭罪!但這件事如果是從其他人嘴里挖出來,那你這個帶頭的,肯定就躲不開了,懂嗎?”雀哥目光陰鷙的繼續道。
“我他媽不敢開槍!說明我混的籃子!但我要是什么都往外說,就證明我真是的籃子了!”大箏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繼續犟了一句。
“踏踏!”
大箏話音落,雀哥還沒等作出部署,一個小青年就快步跑進了院子里:“雀哥!外面那個傻逼招了!”
“叫什么?”雀哥側目。
“不知道,是一個在外面斷后的,說是叫什么柱子吧!一開始語氣還挺硬的,腿上挨了一刀之后,該說的、不該說的,就全給吐出來了!”青年咧嘴一笑。
“走!去看看!”雀哥聞言,伸手拍了拍大箏的臉蛋子,轉身向著院外走去。
……
與此同時,在市內的一家酒店里,邵榮已經陪冬皓和東山集團的一個主任喝了不少酒,席間看了一下腕表,找借口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后撥通了大箏的電話,但連續打了兩遍,對方都沒有回應,他又把電話給李天柱撥了過去,同樣無人接聽。
“這兩個人,怎么回事啊!咋還全都失聯了呢?”邵榮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心情變得有些復雜,大箏在動手之前,給他發過一條短信,而此刻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時間可謂相當的充裕,而且大箏他們是有備而去,按理說,不應該出什么意外才對。
“鈴鈴鈴!”
就在邵榮叼著煙蹙眉思考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打到了他的手機上,看見這個本地號碼,邵榮按下了接聽:“哪位?”
“榮哥!我是柱子哥廢品站的司機小趙!柱子哥他出事了!”青年語速很快的開口。
“你別急,他怎么了?”邵榮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下午,柱子哥帶我們來臥龍崗這邊辦事,剛才公司的大箏也來了,我們這邊正要走的時候,忽然出現了一大群人,把柱子哥他們都抓了!我如果不是因為去了樹林子里拉屎!可能也得被按住,榮哥,在安壤居然還有人跟咱們叫板,這事你得收拾他們啊……”小趙繼續絮叨著。
此刻,邵榮已經沒心思去聽對方的廢話,在得知臥龍崗事情有變的情況下,半邊臉頰不自覺的抽動了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