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祁賀看清進門的人是誰,二河就竄上去用毯子蒙住了他的頭。
“我艸!”祁賀雖然沒弄明白情況,但畢竟也是在社會上混的,瞬間就知道自己這是遇見事了,用胳膊撐著床就要爬起來。
“嘭嘭!”
沒等祁賀起身,雀哥已經竄上前去,對著他頭部連續悶了數拳,然后蒙在祁賀頭上的毯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鼻血染紅。
“我艸你媽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祁賀!”祁賀被兩拳打的躺在床上,手腳并用的開始亂蹬亂打,同時嗷嗷喊著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你如果不是祁賀!今天我還不找你呢!”雀哥等祁賀被二河跟靖嘉及另外一個青年按住之后,一把扯掉了他臉上的毯子,手里的仿五四直接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認識這東西嗎?”
“朋友!有話好好說!沒必要下這么狠的手吧!”祁賀發現來找自己的這幾個人沒有蒙面,而且直接動槍,霎時停下了掙扎的動作:“這里是公共場合,動了我,你們也得攤上事!”
“我如果真怕在這種地方露臉,就應該在你停車的地方蹲你了!”雀哥對于祁賀的威脅滿不在乎。
“看起來,我這是得罪人了,但究竟得罪的是誰,你能讓我知道嗎?”祁賀跟雀哥簡單交談了兩句,就知道對方絕對不是那種咋咋呼呼的愣頭青,一點沒敢犟嘴,十分謹慎的問道。
“看起來,你得罪的人還不少啊?最近都干了什么事,你心里就一點數都沒有嗎?”雀哥瞇起眼睛詐了他一句。
“你這么說,我還真有點冤枉!在我的印象里,我最近沒得罪過什么人!”祁賀跟雀哥對視一眼,明顯察覺到了他眼中的不滿,蹙眉道:“難道,你們是為了韓飛來的?”
“你看,你這不是已經想起來了嗎?”雀哥見祁賀提起這茬,微微傾身,眼中閃過了一抹兇戾:“你他媽挺玩不起啊!生意競爭不過別人,就用那么下三濫的手段?”
“哥們,你這就有點惡心先告狀了吧?”祁賀聽見雀哥的話,眼角抽動了一下:“昨天韓飛打傷了我的人,我這邊還沒找你們要說法呢!現在你們說我下三濫?”
“嘭!”
二河聽見祁賀的話,對著他臉上再度悶了一拳:“怎么著,意思我們找你找冤枉了?”
“你們究竟是什么意思,有話直說,別繞彎子了行嗎?我不管你們是為什么來的,但我絕對問心無愧!”祁賀被按在床上,說話的語氣很軟,但態度十分堅決。
“打死不認,是嗎?”雀哥把槍遞給二河,同時在果盤里抽出了一支牙簽。
“你讓我認什么?總得告訴我吧?”祁賀看著雀哥,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恐懼,手臂微微顫動著。
“捂住他的嘴!”雀哥眼中迸發出一抹兇光,一腳踩住了祁賀的手掌。
“嘭!”
二河聞言,對著祁賀頭上砸了一槍把子,一邊的靖嘉也拽過毛巾,捂住了祁賀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