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后面的房門再度被推開,隨后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出門外,看向了中年:“三叔,咋的了?”
“沒事!找那個畜生的!”中年攥著拳頭,臉色陰沉的嗆了一句。
其實這個中年,就是楚恩光的父親,當年楚恩光在外面濫賭,欠了幾百萬的債,那些要賬的每天都來他家里鬧事,打砸搶都是家常便飯,而楚恩光的母親本身就是個膽小的人,見到每天都有人拎著刀登門,最后實在無法承受壓力,便跳井自殺了。
自那之后不久,楚恩光就翻身還清了外債,不過賭性依舊不減,風光之后,也回到老家,想要重建老房子,但楚恩光的父親因為這件事,直接跟他斷絕了父子關系,兩個人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往了,所以楚恩光雖然有家人,但實際上跟一個孤家寡人,也沒啥區別。
對于這些事,冷磊一行人并不知情,而他身邊的一個青年聽見中年跟那個男子的對話,登時梗起了脖子:“哎!你他媽的不是說你不認識楚恩光嗎?那咋提起他這么生氣呢?”
“我們就是不認識他!你們別在這找事!都給我滾出去!楚恩光就是死在外面,也跟我們家里一分錢關系沒有!”楚恩光的堂弟站在邊上,大聲呼喝了一句。
“呵呵,看來你們還是認識啊!”冷磊聽見這話,笑呵呵的往前走了兩步,看向兩人開口道:“你們別誤會!我們登門沒有惡意!”
“就算你們是好心!我們也不接受!楚恩光早就跟我們一刀兩斷,沒有任何瓜葛了!他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想過問!你們抓緊出去!”堂弟看著一行人,繼續大聲呵斥。
“我的去留,還輪不到你來指揮!”冷磊本來想和和氣氣的說話,但是發現面前的倆人壓根沒有好好聊天的意思,也就撕開了偽裝:“我今天過來,趙楚恩光有急事,你們叫他回來一趟,我有話跟他說!”
“我他媽說話你們是不是聽不懂!這沒有叫楚恩光的!我家里也沒有這么一個人!都他媽給我滾!”楚恩光的父親本身就是一個性格執拗的人,當年愛人被逼死的事,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看見冷磊他們一再糾纏,忽然就有些急眼了,伸手抄起了立在墻頭的扁擔。
“怎么個意思,還他媽想動武啊?”冷磊身邊的一伙人見狀,也紛紛上前。
“三叔兒!算了!”楚恩光的堂弟看見老頭上來了倔脾氣,一把攔住了他,隨后看向了冷磊:“我三叔早就跟楚恩光那個逆子斷絕父子關系了!你們找楚恩光,來錯了地方!抓緊走吧!”
“磊哥?”一個青年聽完楚恩光堂弟的話,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向了冷磊。
“呵呵!”冷磊微微一笑,輕輕向前擺手。
“干他!”
“去你媽的!”
“……!”
一伙小青年在冷磊揮手的同時,宛若一群瘋狂的大狼狗,直接奔著門前的兩人竄了上去。
“哎!你們干什么!我他媽都說了……”楚恩光的堂弟看著沖上來的一群人,張嘴就要解釋。
“你說你媽!”最先上前的青年一句廢話沒有,奔著他就是一個電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