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人在p錦,對吧?”冷磊追問道。
“根據我接到的消息,楚恩光有一個同案叫做樊超,這個人是當地人,不過我并沒有查到他跟楚恩光有什么交集,也不知道兩個人怎么會跑到了一起,根據樊超的資料來看,他有過兩次參與賭博,然后蹲治安拘留的情況,而楚恩光也是一個職業賭徒,所以我個人分析,他們兩個人是因為賭博結識的!按照這個推測,也能理解他們倆為什么會在賭場外面跟其他人發生了沖突!”閻良將自己掌握的情況和推測的情況全都講述了一些,接著又繼續道:“楚恩光和樊超離開的時候,兩個人是乘坐樊超的豐田威蘭達逃離現場的,警方調查監控,發現這臺車在市內的主干道出現過,但目前已經查不到蹤跡了!”
“還有呢?”冷磊聽見閻良的回答,將手機打開免提,走到衣柜邊找出了一套西裝,一邊換一邊繼續問道:“除了確定楚恩光在p錦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沒有!目前警方已經對楚恩光和樊超展開了抓捕,但這兩個人目前并沒有到案,我已經讓朋友跟當地警方打過招呼了,一旦有什么線索,他們那邊會有回饋!”閻良在本地好使,但是并沒有外地的關系,所以很難拿到p錦警方的第一手資料。
“你這種方法太慢了,而且楚恩光被警察抓了,跟我的訴求不符!你得幫我個忙!”冷磊穿好外衣之后,關掉手機免提,繼續向門外走去:“查一下今天樊超他們去的那個賭場,然后把資料發給我!”
“這個應該有困難,因為那家賭場的負責人同樣沒有到案,而且雙方的沖突也不是在賭場上發生的,想來那個賭場老板在當地應該有自己的關系,我盡量幫你查,不過未必能查到什么!”閻良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可以,我現在就往p錦走,有什么情況,咱們隨時溝通!”冷磊并不準備將全部的希望全都放在閻良身上,而且也怕有什么其他消息遞過來的時候會耽誤時間,此刻既然楚恩光最后出現的位置已經確定在了p錦,那么他也就打算先去那邊,然后再順著這個線索繼續往下查。
……
與此同時,黃碩、戴洋、獨眼三人已經在高速上跑出去了一百多公里,后座上的戴洋也在不斷打著電話,同樣收到楚恩光涉嫌故意傷害的消息之后,有點懵逼的看向了其他兩個人:“哎!我咋覺得咱們這趟去p錦,要白跑一趟了呢?”
“為啥?楚恩光不會又換地方了吧?”獨眼聽見這臉,一臉的糾結:“哎呀我艸,咱們這三百萬死的,感覺比趙四兒他爹還慘呢!早知道這樣,當初楚恩光就是把籃子割下來押在咱們這,我都不帶把錢放給他的!”
“不是楚恩光跑了,而是這傻逼出事了!我剛接到消息,說楚恩光今天下午跟一個叫樊超的,也就是洗錢那個賬戶的所有人,他們倆捅傷了兩個人,現在已經被掛上網逃了!眼看著警察都找不到他們,咱們是不是更白扯啊?”戴洋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是莫名的煩躁,當初他原本是想在保局兒的時候,順手在楚恩光這賺點零花錢,沒想到這事情居然越鬧越亂套了。
“不管怎么樣,去p錦找到楚恩光的幾率,肯定要比在家等著高多了!我在p錦有朋友,已經讓他幫我打聽樊超這個人了!而且我估計,現在找楚恩光要賬的人,指不定有多少呢!他既然能洗錢,說明手里有底子!咱們越快找到他,把錢要回來的幾率也就越大!否則一直拖下去的話,這錢可能就真瞎了!”黃碩看著兩人的表情,開口寬慰了一句。
“他姥姥的!楚恩光這個王八犢子!千萬別讓我找到他!如果他不把錢還我,我說啥也得買個榴蓮塞到他屁.眼子里!”戴洋磨著后槽牙,目露兇光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