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和在接到省里朋友的電話之后,兩個人交談了大約十分鐘左右,隨即便掛斷了電話,而余慶和也陷入了沉思。
此時此刻,新x報記者來到安壤暗訪,這種事讓余慶和感覺極為不安,而且他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把事情聯想到了竇衛洲身上,因為最近幾天,三合那邊的確遭遇了重創,不僅被外界矚目的鴻慈醫院開幕式遭到了打擊,而且媒體又開始接連報道,現在不僅省市電視臺,就連新x報這種喉舌單位都來了,可謂是一套凌厲的組合拳。
新x報這種頂流媒體,就連余慶和都無法公關,所以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殺招了,對于彭文隆和竇衛洲之間的斗爭,余慶和始終保持一種坐井上觀的態度,他是一個將中庸之道烙印在骨子里的人,所以從來不主動站隊,更不會主動幫助一方去打壓另外一方,但如今竇衛洲的做法,已經讓余慶和感到了憤怒。
在余慶和看來,此時的竇衛洲已經展開了無差別攻擊,甚至有些開啟瘋狗模式的亂咬人了,此刻關于鴻慈醫院的事情謠言四起,不僅涉及到了走私醫療器械,而且還有傳聞,說安壤招商引資是一場交易,三合集團用鴻慈醫院給政f臉上貼金,而政f則甩給了三合鴻慈一大堆的項目。
這些事情雖然是空穴來風,但是一旦輿論擴大,那么首當其沖要承受壓力的,肯定是余慶和,不過這種事對于他而言并不致死,但三合鴻慈的崩塌,似乎已經成為定局。
“咚咚!”
幾分鐘后,敲門聲響起,隨后余慶和的秘書莊文博推門走進了辦公室內:“領導,您找我?”
“我剛剛接到消息,新x報記者已經到安壤了,準備展開暗訪!”余慶和點點頭,并沒有繞彎子。
“新x報?這種媒體怎么還來安壤了呢?”莊文博也微微蹙眉:“竇衛洲叫來的?”
“肯定是他!如果換做別人,不可能下這么狠的手!先不提這件事,我找你過來是有別的事情要吩咐!”余慶和微微擺手:“竇衛洲敢這么做,說明他已經不在乎我的立場了!但同時也在強迫著我跟彭文隆劃清界限!現在鴻慈醫院的案子,走到哪一步了?”
“三合鴻慈公司總經理錢樹豐,還有鴻慈醫院院長孟文斌涉嫌刑事犯罪,但他們畢竟是投資商身份,所以正準備辦理取保候審!”莊文博知道這件案子的重要性,所以始終都在關注。
“不行,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這么敷衍了事!打個招呼,這件案子要從嚴處理!”余慶和迅速做出了決定。
“從嚴的話,需要什么尺度?”莊文博不敢妄自揣測,更不敢擅作決定。
“有關人員全部刑拘!三合鴻慈封停!”余慶和給出了最終答復。
“這么一來,是不是有點太嚴苛了?恐怕彭文隆那邊,會產生不滿啊!”莊文博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