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啥也沒干,你讓我說什么?!”鄒老五看著張曉龍,眼珠子通紅,聲嘶力竭的吼了一句,而這種行為,完全是因為被疼急眼了,同時也是因為過度的疼痛讓他反應過來了一件事,他現在雖然跟蔡淼達成了合作,但實際上并沒有對楊東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所以這事他只要不承認,那么楊東也沒有任何證據,但他如果認了,以楊東的背景,再想收拾他,整不好他稀里糊涂的就得“被失蹤”。
“你這個人,該有魄力的時候沒有,不該拉硬的時候,又瞎嘚瑟!用老湯的話來說,你連裝逼都裝不明白!”張曉龍指著鄒老五扔下一句話,隨即目光掃動,拎起了旁邊的一個暖壺,把塞子拔掉之后,蒸汽升騰。
“張曉龍!我他媽在沈y也有關系!有朋友!你這么整,是要出事的!”鄒老五蒼白無力的威脅著。
“機會我就給你一次,究竟說不說,你想好了!”張曉龍說話間,將暖壺的瓶口傾斜。
“嘩啦啦!”
壺里的熱水頓時澆在了地上,隨著張曉龍手腕移動,熱水逐漸向著鄒老五移動過去。
“撲棱!”
鄒老五看著快要澆在自己腿上的開水,本能的劈開了腿,但因為手被釘在了椅子上,根本沒法躲。
“嘩啦啦!”
熱水仍舊在移動,而且順著鄒老五雙腿之間的位置,距離褲襠已經不足三十厘米,而張曉龍全程沒有停頓,手掌保持著勻速水平移動。
此刻張老五的褲襠,已經能夠感受到了開水散發出來的熱量,劇烈的緊張甚至讓他忘了手上的疼痛,而且他很清楚,以這開水的溫度,一旦這些熱水真澆在他的褲襠上,那妥妥得熟了。
“嘩啦啦!”
壺口仍在移動,即便熱水經過地面的冷卻,但流到鄒老五身下的那些,仍舊讓他感覺屁股滾燙。
房間內其他的人看見張曉龍的舉動,一個個噤若寒蟬,躺在地上都不敢往起爬。
眼看著熱水距離自己的褲襠已經近在咫尺,鄒老五終于扛不住壓力,不顧手上的疼痛,開始本能間的向后退去:“招了!我招了!!”
“嘭!”
張曉龍聞言,直接把手里的暖壺扔在一邊,當場炸裂。
“我警告你!要說就給我如實說!不然我把灶臺下面的火炭倒你褲兜子里!”吳志遠指著鄒老五,目露兇光的威脅道。
“說!我說!”鄒老五此刻心理崩潰,宛若一只斗敗的公雞。
“那些外地來的人呢?”張曉龍拽過一把椅子,坐在了鄒老五對面。
“他們沒在這邊,已經走了,我跟他們約好,如果楊東過來的話,會把消息遞給他們!然后他們在路上動手!”鄒老五此刻感覺自己挨刀的那只胳膊都麻了,臉色慘白一片,而房間中的其他人聽見這話,心里也是一激靈。
之前鄒老五提起楊東的時候,說的都是“小東”,這些人也沒覺出來是誰,但此刻聽懂鄒老五是要動楊東,心里都把鄒老五的八輩祖宗罵了一個遍,畢竟在沈y這個地界,以這些人的段位而言,只要不是傻逼,肯定不敢去扒拉三合集團的人,就更別提是楊東了。
“蘇區周邊有什么荒山嗎?”張曉龍聽完鄒老五的話,琢磨了一下問道。
“有,蘇北那邊荒山不少!”鄒老五點頭。
“對方多少人?”張曉龍再問。
“露面的有四五個,具體多少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