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驚訝做什么孩子們的爸爸,小提琴、鋼琴這些高雅的不會,口琴還是會吹的。”沈雁回純凈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現在的小姑娘就好這一口。”
在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中,“怎么了我說錯了嗎文藝青年,很吃香的人設。”沈雁回冷嘲熱諷地說道,“懷才不遇,再來個眾人皆醉我獨醒。”
“呵呵”阮秀芝不厚道的笑了。
“三弟妹笑什么”沈雁回視線落在阮秀芝身上道。
阮秀芝吸吸鼻子小聲地說道,“我見過,跟大姑姐敘述的一樣,可招大姑娘小媳婦稀罕了。”
“所以啊魏春生不愁的。”沈雁回淡然自若地說道,“不用擔心的,男人四十一枝花,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有權有錢就更好了,即便長的歪瓜裂棗也能騙小姑娘的。”
“說的太對了。”阮秀芝拍著手說道,“特別是在酒桌上”
“咳咳”樊云杉握拳輕咳兩聲。
“我不說了,不說了。”阮秀芝見狀趕緊說道。
“離開我們這些拖后腿的,魏春生的生活不要太精彩了。”沈雁回指指自己淤青泛黑的臉頰道,“當然前提是不要臉,豁得出去。”
“咳咳”樊父輕咳了兩聲道,“你說的太過了,孩子們還在呢”
“怎么說到男人的痛處了。”沈雁回翹起地腳丫子晃呀晃的看著他們說道,“都說女人傍大款,攀高枝,這男人也現實的很最著名的不是陳世美嘛”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孩子們道,“我是及早讓他們認清現實,別活在夢中。”
“越說越離譜。”樊父板著臉看著她說道。
“離不離譜,咱們走著瞧唄”沈雁回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要離婚了,還有什么意見嗎”沈雁回目光掃過何家人道。
“我沒啥意見,日子是自己過的,姐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樊云杉清明的眼眸看著自家大姐說道,“有什么需要吭一聲。”
“謝了”沈雁回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語氣真誠地看著他說道。
“謝什么謝自家姐弟。”樊云杉黝黑的眼眸看著她說道,“我不向著你,難道向著魏春生呀他要是本本分分的,踏踏實實的跟你過日子,那姐要離婚,我肯定反對。現在是他對不起你,把日子過成這樣,是個男人就該臉紅,羞愧”特實在地又道,“我也是俗人,魏春生要是有本事,是大款,那我就不會贊成了。”
沈雁回聞言搖頭失笑道,“你可真敢說。”
樊云杉非常實誠地說道。“沒啥不敢說的,一切向錢看嘛”
“不怕我給你丟人啊”沈雁回心情超好的調侃道。
樊家三弟同意了,樊家老兩口估計就擺平了,三弟可是樊家一等一的人兒。
樊家二弟那就是應聲蟲,他不會反對的。
“我家的同意,我也沒意見,有需要大姑姐說話。”阮秀芝從兜里拿出一個信封道,“這里是五百塊錢,我知道大姑姐廠里效益不好,先應應急,啥時候還都行。”起身放在了方桌上,“本來我不打算拿出來的,怕這錢你轉頭又給了魏春生,現在可以放心的交給你了。”欣慰地說道,“總算為自己和孩子們活了。”
沈雁回目光凝視著桌上的信封,她剛才的話十分有心機的,故意把死啊殘廢說的很嚴重。
那是因為他們清楚的知道,魏春生是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