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魏薇被驚的直咳嗽,眼睛差點兒沒瞪脫了窗。
“那么驚訝做什么”沈雁回眼神冰冷地說道。
“這孩子影片中孩子不大呀他們結婚才七八年。孩子六七歲。”魏薇吞咽了下口水道。
“老美有些州,童婚是合法的。”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她說道,“一枝梨樹壓海棠是合法的。”
“這么怎么可能”魏薇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問道。
“你可以去查查嗎”沈雁回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說道,“這我能騙你嗎很容易露餡兒的。”
“當然這個男主在影片中拒絕納這種投名狀,如果是足夠的利益呢你猜他會拒絕嗎”沈雁回笑瞇瞇地看著她問道。
“這不好說了。”魏薇遲疑地說道。
“如果是單純的拒絕之后沒事,私人醫生照做。但是如果拒絕了就要遭遇權貴們集體的排斥和追殺。”沈雁回抿了抿唇道,“影片中太粗暴了,直接吊銷醫生的營業執照,工作沒了,讓你生不如死,你說他會獻祭自己嗎話說,男主那長臉挺帥的,就是身高差點兒,不過對于葷素不忌的權貴們能玩兒明星挺值的。”
魏薇瞠目結舌地看著她。
沈雁回繼續說道,“納不納投名狀是件大事,對于權貴而言,中產階級不要說跟他們一樣了,就連窺探一眼都是犯罪。神秘宗教儀式上,彈鋼琴的家伙可是蒙著眼睛的。權貴們隨意享受的東西,鋼琴師是不配看的。”
“這不就是階級剝削嗎”魏薇明白過來道。
“對呀權貴吃中產,中產吃底層,等級森嚴,層層剝削。被支配者在支配者面前很卑微,擔驚受怕。”沈雁回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就連男主的家庭,也被他看到了實質,他就是個錢包她的妻子沒有工作就是個花瓶,為什么在意自己的容貌,不就是怕色衰沒用了。”清冷的目光看著她說道,“他們的婚姻,就像是恩格斯說的資產階級的婚姻就是一場長期的賣y,他們之所以保持對彼此的忠誠,并不是什么愛情,而是因為男主發現他除了自己的妻子,根本沒有任何別的安全的合法的渠道,滿足自己的欲望。去街頭找的ji女誰知道有沒有艾滋或者別的傳染病。他們的權力還不夠大,他們獲取的資源還不能讓他們隨心所欲,所以到了最后圣誕節,夫妻倆那詭異的聊天,聽著滲人的慌。因為窺探了婚姻的真相,就再也不能視而不見了,在這個殘酷的真相面前,任何天長地久的保證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好像男女主拍這個片子還是婚姻狀態,后來拍完片子就離婚了,是不是悟出點兒什么呀”
“呵呵”魏薇俏皮的說道,“也許喲”
魏薇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著她一臉嚴肅地說道,“難道咱就沒有嗎”
“魯迅說咱們的歷史是吃人的歷史,老美就不是嗎”沈雁回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建國后一場一場運動,打擊的是誰消滅了是誰在咱們這那派對上的一切都是犯罪,查到了是要被抓的。男主為什么絕望,害怕,因為醒來后,他無路可走,只能沉浸在低俗的欲望和藥物的幻覺中麻醉自己,除了跟老婆上床,還能做什么”
魏薇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看著她,“這家庭好像都一樣啊”
“不不不,有區別的,咱們喊出的口號可是婦女能頂半邊天。你可以離婚的,至于女主為啥不離婚,她沒有工作的。”沈雁回提醒自家閨女道,“她現在的一切是依附于男主的,離婚了就啥都沒了。”清澈如水的眼眸看著她說道,“從來沒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什么神仙皇帝。你可以不結婚啊或者結婚不要放棄自己的事業。”
“別了,看透了婚姻的本質還是算了吧”魏薇敬謝不敏道。
“隨你,遇到真命天子了,說不定就改口了。”沈雁回明亮的眼眸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