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咱打出來的,犧牲了那么多人。”魏薇清醒地說道,“沒有重工業,國防工業,制造出來的財富遲早被人搶了。”
“對”沈雁回聞言笑著猛點頭道,“歐美的多黨制,兩黨制,他們的政策能延續嗎”
“那不能,政策別說延續了,一個支持,一個反對,兩黨能吵成一鍋粥。”魏薇靈動的眼眸轉了轉道,“妥協了,又該大選了,剛剛出臺的政策,新上來的政黨統統推翻。到最后為反對而反對。”輕扣著自己的額頭道,“咋感覺是朋黨之爭嗯”
“哎對了。”沈雁回欣慰地點頭道,“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咱們歷史悠久,都能找到對照組的。”
“一個王朝的覆滅,首先是的財政崩潰。”沈雁回幽深的眼眸閃著幽光道。
“財政崩潰沒錢了,寅吃卯糧。”魏薇聞言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流轉道,“紐約曼哈頓的國債鐘,實時顯示老美的債務。”
“可以盯著它看看,能蹦到多大的數字。”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眼眸轉呀轉地說道。
“這數字能蹦多大”魏薇看著天花板不敢想象地說道。
“看著就好。”沈雁回目光平靜地說道。
“拒絕對你沒什么影響吧”沈雁回關心地問道。
“能有什么影響”魏薇純真的眼眸充滿不解地說道。
“被封殺呀他們勢力很大的。”沈雁回擰著眉頭說道。
“不會”魏薇聞言一愣,笑著說道,“我沒時間,婉拒了。我哪里會直愣愣的說呀理念不合也不可能傻乎乎的直白的說吧怎么說人家是大導,是前輩。”笑著又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敬而遠之。”
“我不喜歡他們。這些人的思想和審美都有問題,欺世盜名之徒,根本不配做大導,曾經也是靠丑化自己民族獻媚外國人的。”沈雁回直言不諱地說道,“在他們的鏡頭下勞動群眾的形象是卑微,弱小,膽怯,貪婪,自私,愚昧、無知、落后的。”冷哼一聲道,“而所有美好的詞匯,自信,自立、自強、堅韌、勇敢都是王侯將相,才子佳人。”
“勞動群眾是有小毛病,嗓門大,為了一點兒小利,斤斤計較。但是在大是大非,大義面前,人家一點兒不含糊的。”沈雁回清亮的眼睛緩緩地說道。
“窮生奸計,富長良心。”魏薇抿了抿唇說道。
“哼那些令人惡心的文學。”沈雁回極其厭惡地說道,“未來你肯定會參加典禮什么有穿的禮服嗎”
“這”魏薇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目前還沒有。”
“上半年不多。”沈雁回聞言黑眸輕閃道,“實在不行,我給你禮服,保證艷驚四座。”
“我相信媽媽的審美。”魏薇聞言笑容甜甜地說道,她可沒忘記,那部偶像劇的妝造,掛起了旋風。
發型、服裝、配飾都被人競相模仿。
“看情況,沒人借禮服給你,就找我。”沈雁回傲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