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春蕾計劃。”阮鳳竹聞言想起來道。
“咱自己年底查賬,還可以查訪。”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倒是,我可不想咱的善心被他們給他貪了。”阮鳳竹黝黑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確實得監督。”
“這事找人跟進一下。”沈雁回深邃透徹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爭取在秋季開學,讓因貧困而輟學的女童重新走入校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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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樂樂回來了,您這些日子心情特別好。”馬艷芳坐在座位上深深懶腰道。
“這是當然了,兒行千里母擔憂,何況是在老美。”沈雁回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們說道。
“這倒是!人生地不熟的,出點兒啥事,鞭長莫及啊!”夏云開聞言笑呵呵地說道,“還是自家舒服。”
“好多孩子出去不回來了,真不知道這父母養孩子養個啥勁兒啊!”齊凱目光掃過他們道,“在國內吧!交通方便,坐車就過去了,這隔著太平洋,那么遠,不一趟不方便,關鍵語言不同。”
“海歸現在吃香著呢!”阮鳳竹聞言重重地點頭道。
“海歸?你也得看啥大學,你不入流的大學多著呢!”夏云開撇撇嘴說道,“這大學有排名的,好大學哪里都吃香,這上不了名單的,可就不咋地了。”
大家深以為然點點頭,“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夏云開好奇地問道,“對了,樂樂這回來工資能開多少呀!”
“這我沒問,人家西方禮儀,不是不讓打聽工資嗎?”沈雁回聞言隨口說道。
“對喲!人家說這屬于個人隱私。”阮鳳竹聞言譏誚地說道。
“可咱們就喜歡打聽人家工資開多少。”齊凱聞言遺憾地說道,“這不能問都不知道咋聊天了。咱聊的很多,都觸碰人家的禁忌了。”
“別管他們,入鄉隨俗懂不懂。”馬艷芳沒好氣地說道,“在咱家就得聽咱的。”
“對!我想怎么問都……”阮鳳竹猛地急剎車,抿了抿唇道,“這財不露白。”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們。
“這工資說高了,擋不住親戚朋友、借錢,這借錢容易,還錢的時候是真難。”夏云開重重地嘆口氣道,“搞得我都不好意思開口。”
“呵呵……”眾人苦笑了起來,看來都是深有體會,“理解,理解。”
馬艷芳忙不迭地點頭道,“這樣工資還是不能明說。不能太顯擺了。”
“還有一點兒,打聽工資,很容易跳槽的。”沈雁回賊兮兮地看著他們說道。
“啊……有道理。”
沈雁回看了看表站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