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諾為此跟阿莎吵了一架。
“那你喜歡別人稱呼你為什么”牧師小姐的語氣和緩了許多,之前的小小沖突暫時被擱置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愿意被稱作閃光的哈薩維。”亞倫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可不等牧師小姐有所反應,他馬上搖頭“算了,哈薩維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能做些什么,但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知道我能做什么,我知道我必須要做什么。”
“埃莉諾小姐,你現在坐在這里,而不是直接鎖上臥室門讓我睡沙發,應該是有話要對我說吧。”亞倫的神色持續著嚴肅狀態,這跟之前的他比起來判若兩人。
這是覺醒了色孽權能的混沌之子對目前局勢的判斷。
亞倫認為之前的尷尬遭遇令他跟牧師小姐之前原本已經通過談心趨于穩定的關系又出現了變壞的跡象,這跟他原本的計劃不符。
以牧師小姐認真堅強又虔誠的性格來說,打個哈哈把問題掩飾過去,或者像尋常貴族一樣口花花說點騷話,這些都是錯誤的決定只會增加埃莉諾的惡感。
半精靈、孤兒、蘇倫信徒、牧師,這些身份注定了埃莉諾的內心對人類貴族是天生抱有微弱敵視的,要不是薩利安家族是蘇倫的虔信家族,自己在蘇倫恩惠下的超凡魅力以牧師小姐的角度,埃莉諾也不太可能正眼看自己。
正確的應對方式,應該是敞開來將話說清楚,強調兩人目前的關系,讓牧師小姐知道自己一不是故意的,二也沒有這種想法,然后再適當示弱,激起她的同情心,最后通過嚴肅的表情表示自己是想要認真討論事情。
覺醒了色孽權能后,亞倫發現自己的生活變得有點像gaga了,每個選項都將帶來不同的后果,每個決定都會生出無窮的變化意味著新的刺激。
果然,見到亞倫的神色不似作為,牧師小姐心里也確定了亞倫剛才應該真的是碰巧而已。
“亞倫,你的魔法,有問題”
“”亞倫心里一驚,他握著沙發的手緊了緊“有什么問題”
“你的魔法使用有問題。”埃莉諾沒有注意到亞倫的手部動作,牧師小姐一雙藍寶石般透亮澄凈的雙眸盯著亞倫,她稍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今天打熊地精,你的魔法用得不對,我雖然不知道術士是怎么樣用魔法的,可你這樣使用魔法是絕對不正確的。”
“為了對付那頭熊地精,你先后使用了兩個魔法,這對一階學徒施法者來說是不可思議的,我不知道你能夠釋放幾個法術才需要休息,但是這樣浪費魔法,是絕對錯誤的。”
埃莉諾稍微頓了頓,見亞倫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反感神色,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術士們天生就會施法,術士們天生就高傲冷漠,如果說法師愿意聆聽別人的指導,德魯伊愿意考慮別人的感受,那么術士們往往對他人的指點深惡痛絕。
“真正的力量,與生俱來”
術士們最喜歡的名言
“當時的情況是,我距離你只有幾步遠,隨時可以趕到,不遠處,那幾個傭兵也已經出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要做的應該是保留你為數不多的魔力,進行閃避,或者如果你需要施法來應對這種情況,你也應該施放別的法術我所見到的,你釋放的兩個都是純粹的傷害類魔法,除了讓熊地精多流了一些血以外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對施法者來說,純粹的傷害類魔法并不是第一選擇,防護類與控制類的魔法才是最優先的。”牧師小姐遲疑著道“不過這也是由你的血脈決定的,我不知道你的力量是什么,所以我只是將一般情況告訴你。”
亞倫馬上明白了埃莉諾的意思,他作為科米爾的王國貴族,怎么可能沒見過科米爾聞名國度的戰法師施法
在戰斗中,施法者最大的作用,其實不是輸出,而是進行各種增益減益加持和強力控制,輸出自然有別的人負責,強力的控制與防護卻往往只有施法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