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夫妻二人打了個日月無光,天崩地裂,狗嗓子都叫啞了馬夫人最后一鞭子下去,險些叫馬將軍斷子絕孫最后馬逢春也沒有進得了馬家的門”
“當時去馬家門前看熱鬧的人,足足堵了有一里地。有馬夫人彪悍在前,后來馬紅英上戰場都無人敢多嘴了。”
“倒是有不少人偷偷地說,說馬逢春脾性各方面都挺像馬將軍的,可能是他早年間在外頭不小心生出來的兒子。后來見馬夫人一直沒有生兒子,便想要帶回來認祖歸宗。”
“馬逢春后來就銷聲匿跡了,直到張大人做了皇城使才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將他給刨出來了。”
荊厲說到這里,有些驕傲的抬起了頭,“因為時隔久遠,有不少人都認不得他了。但是我認得啊,當時我坐在我阿爺肩頭,瞧得真切呢就是那個馬將軍帶來汴京的馬逢春”
顧甚微心頭微動。
她沒有忘記,若非是在密室中發現了李東陽,隨后又在亂葬崗大戰面具人,她原本是要夜探馬將軍府,確認那府中是否有使用峨眉刺的,疑似棉錦的人。
當初她之所以懷疑棉錦同馬家有關系,就是因為那馴獸之法。
如今聽荊厲說來,馬夫人馴獸的本事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得多。
那么同馬家有關聯的馬逢春,便是她重點關注的人之一了。雖然方才馬逢春看上去有些耿直且傻缺,但人是可以偽裝的。
顧甚微想著,在腦中中的名單里,給馬逢春這個名字畫上了重重的一筆。
她眼眸一動,想起了先前馬逢春問她要不要搬來皇城司居住的事情,又想起不在場證明的事情,沖著荊厲說道,“你可知曉昨天夜有哪些人在皇城司”
荊厲一怔,他神色一肅,有些懊悔地跺了跺腳,“是我太過于依賴這鼻子,總想著要一個個撞見他們聞血腥味了,鉆進了牛角尖里。”
“魏長命同關鏡最近在宮中當值,是不能出宮的。李仲云乃是太后族人,家中有大宅院,平日里都不住在皇城司,最近輪到他休沐,好幾日沒有來了。”
“朱鹮屬下不知,他是個隱形人;翟狄雖然汴京城中有宅院,但是他通常不到子時是不會歸家的;陶羽沒有家人也沒有成親,一直都住在皇城司里。大人倒是可以排除陶羽,陶羽他不會武功。”
顧甚微心中盤算著,再次聽到陶羽的名字,又問道,“陶羽是怎么進的皇城司”
荊厲搖了搖頭,“我只知曉他從前中過進士,后來臉上不知道怎么有一道很猙獰的傷疤,便不做文官改來皇城司了。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很厲害。”
“總不能咱們拿了重要的信件還有密文回來,結果一群武夫全都搞不懂吧這時候就靠陶羽了。”
“還有那什么賬冊什么的,文官才擅長整死文官,我們得真刀真槍的殺,人陶羽才是殺人不見血呢他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整個人都陰惻惻的又格外記仇。”
“雖然說他是整個皇城司里最弱的,但是沒有人敢惹那個瘋子”
他想起陶羽都有些頭皮發麻,這不在給顧甚微說指揮使的時候,都特意將他留在了最后一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