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是腦子有了大病,這才會對著顧甚微面紅耳赤不對,應該是個人在她面前都得面紅耳赤,因為這人不講武德,動不動就直接啪啪啪來一個大耳刮子
“韓某不通武藝,猶如顧親事不會寫文章,并不記得有何不妥。”
顧甚微瞧見韓時宴氣紅了臉,挑了挑眉,笑了出聲。
“我這不是怕韓御史你今晚被蛇嚇得做噩夢,好心說笑讓你放松心情我的確是不會寫文章,所以只能苦練武藝,這樣日后可以把劍架在韓御史脖子上,讓韓御史替我寫了。”
韓時宴默默地上前一步,走到了顧甚微身邊。
“不必如此,韓某會用心給顧親事寫祭文的”,他這話一出,卻是后悔起來。
顧甚微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說這種話委實太過于晦氣了。
他正想著,就聽到顧甚微笑道,“燒的時候記得多給我燒一些金元寶,我原想著陰宅要照著王御史府扎的,畢竟金碧輝煌的。后來一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你還是扎一個王御史夫人燒給我吧這樣我在地府當中就一直都有飯吃了”
“那元寶我也不白花你的,等你下去了,我再用錢生出來的錢還給你哎呀呀,這么一想,你還是別寫祭文了,直接給我寫婚書吧”
婚書韓時宴一下子被嗆住了,他捂著嘴咳嗽了好幾聲,方才緩了過來。
“你倒是會想,想出這等無本萬利的買賣”
顧甚微沒有再理會他,只是艷羨的朝著王夫人的荊條旗看了過去
她若是生得早些該有多好,哪里有王御史什么事
韓時宴注意著她的視線,想了想忍不住開口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若是當真很想要,韓某家中有很多,你盡可以拿去。”
顧甚微沒有接話,卻是說道,“使團中有快馬離開,應該是往汴京去報信了。不知道是傅大人終于振作了起來,還是那位真趙槿在主持大局。”
她說著,給了褚良辰一個眼神,褚良辰點了點頭,離開二人回到了那流放的隊伍當中。
押送的官員見他全手全腳的回來了,松了一口氣,便又躺回了地上,呼呼睡了起來。
四周都靜悄悄地,營地這會兒完全恢復了正常,只是巡邏的人比之前多出來了許多,顧甚微同韓時宴一經過便感覺到了許多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
有那商隊里邊看過來的,也有押送隊伍里的,但是更多的則是兩個使團營地中來的。
顧甚微并沒有放在心上,徑直地沖著坐在營地最外邊火堆旁的吳江走了過去,火光映照在他的面膛上,他安靜地坐在那里,竟是同平日的吳江格外不同。
若非親眼瞧見驅蛇人已經死了,顧甚微都要懷疑眼前的吳江已經換了一個人。
上一回瞧見吳江這般安靜又深沉的樣子,還是韓時宴問他馬紅英的死因她在一旁聽壁角的時候。
馬紅英到底是怎么死的棉錦又是不是馬家人
顧甚微想著,就瞧見先前還穩重的吳江猛的一個抬起頭來,一臉驚喜的壓著嗓子喊道,“顧親人時宴兄,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等你們都快要等到睡著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