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那全使團最蠢之人的名頭就跑不掉了
顧甚微無語的看向了韓時宴,她能說不管最后留下的那個人是誰她都會這么回答么
韓時宴回看了過來,目光中滿是柔和,他好笑地搖了搖頭,沖著吳江說道,“將人掩埋了,我們繼續趕路,務必在天黑之前,下嶺在村落附近扎寨補給。”
吳江樂呵呵的一吼,拽上已經呆若木雞的柳下余同張超,歡快的埋起尸體來。
他一邊甩著胳膊挖坑,一邊嘿嘿嘿的笑著,“顧親人,你可真是個好人瞅瞅這是多么整整齊齊的一家人,黃泉路上到處都是熟悉的家鄉話”
那北朝使臣劉符聽著這駭人的話,駭人的笑聲,瞧著這駭人的山林,對大雍人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一旁的韓時宴瞧在眼中,淡淡地看向了北朝使臣劉符,“諸位且繼續上車前行,不過是一點小事不值一提。這松毛嶺的百姓靠山吃山,山底下的老鄉家中多做松子糖,十分美味。”
“待咱們下山之后,劉使臣一定要好好嘗上一嘗。”
劉符往后退了一步,胡亂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牙疼真的牙疼他懷疑自己回到了北朝,連牛肉干羊肉干都啃不動了
自從這大雍使臣從姓傅的變成了姓韓的,他已經被迫吃光了自己一輩子的糖,他娘的怎么會有人烤雞都要放糖啊不光是如此,連那酒都變成了甜酒
還松子糖,經過上一個莊子的時候,韓時宴硬送給他的米花糖還藏在馬車底惹螞蟻呢
那四大金剛瞧著,其中有三人皆宛若木頭人一般,直接跟了上去,唯獨那戴著狼牙的蕭禹卻是雙目亮晶晶的盯著顧甚微看了又看,沖著她豎起了大拇指,這才小跑著離開。
顧甚微想起魏長命說北朝使團中藏著一個重要人物。
其他三個人猶如木頭,倒是眼前這個蕭禹十分出眾,明顯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只是這種特殊過于明顯,反倒讓她有些不確定起來。
她同魏長命的任務目標,會不會就是蕭禹
吳江有二把子力氣,干起活來也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隊伍便重新動了起來。
“計劃能夠成功,全靠顧親事了,韓某敬你一杯。”
顧甚微剛上馬車,就瞧見韓時宴遞了一個茶盞過來,那茶蓋兒一打開,里頭果然泡著紅棗桂圓干兒,光是聞味道都是一股甜香
“從前的使臣多半溫和含蓄,叫那北朝人蹬鼻子上臉慣了還以為我們大雍無人。”
“今日過后,劉符哪敢再猖獗和談和談,總是比人矮一頭,又如何能談”
顧甚微對韓時宴的話深以為然。
大雍重文輕武,軍力的確不算強,但再怎么不強,那也不是任人搓扁揉圓的軟柿子。怎么就要被那北朝人敲詐勒索了
這一路上,韓時宴試探了劉符好幾回,可他們北朝人個個都眼高于頂,張口就是割地閉口就是賠款,儼然以為自己已經將大雍拿捏得妥妥當當的了。
他們高高在上本就無和談的誠意,只想要獅子大開口割肉,如此韓時宴便是再口舌伶俐,也沒有辦法談出個一二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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