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皇城司那都是血腥亂斗,還是你們御史臺的戲好看”
韓時宴嘴角抽了抽,“這個夸獎不必宣之于口。”
他說著,擦了擦額角的汗,硬邦邦的說道,“我們御史臺平日里也不是這樣的,王御史就在這里”
韓時宴說著,引著顧甚微去了王御史平日里辦差的小院兒。御史臺都是師父帶徒弟,能當師父的人都有一個單獨的小院兒,韓時宴雖然說是關御史的弟子,不過已經早就已經獨立查案了。
只不過他這人獨,如今尚未收徒。
韓時宴說著,朝著那院子當中一看,邁進門檻的那條腿僵在了原地。
他有一種想要拔腿而逃的沖動
“怎么不進去了王御史不在么”
跟在他身后的顧甚微好奇地朝著院中走了進去,這一看立即睜大了眼睛。
只見院子里滿滿當當的站了不少人,站在最前頭的是那只差點被她砸死的孔雀。
在孔雀后頭站著的,則是她熟悉的王御史,那王御史學著孔雀的樣子,擺著一種扭曲的姿勢。
他還算好,多少能瞧見是在模仿某種鳥類,后頭跟著的七八人就令人眼瞎了
“你們御史臺當真是人杰地靈原來人也有不同種類”
顧甚微忍不住脫口而出,站在最前頭的王御史聽到說話聲,立即看了過來。
他沖著韓時宴還有顧甚微招了招手,大喊道,“時宴吶,顧親事啊二位來得正好,且看我花重金求得的這養身功法可是真的咱們不求長命百歲,只求中氣十足,說話聲如洪鐘”
“省得官家時常裝聾,假裝沒有聽到我們說的話”
王御史膽大包天,身后跟著的七八個徒弟則是要么看天、要么看地、要么看錢一個個見了慫
韓時宴羞憤難當,今日出門當真是沒有看黃歷
“韓某有要事要尋王御史,還請借一步說話。”
王御史點了點頭,沖著院子里的人大手一揮,“你們且忙去吧,咱們明日再練。”
他說著,徑直地領著韓時宴同顧甚微進了屋中。
有那長隨替二人泡了茶水,然后又悄悄關上門退了出去。
“試試今年的新茶。要問什么”
王御史一邊用金盆凈手,一邊沖著韓時宴單刀直入的問道。
“歐松的觀鷹圖可在王御史手中我想要知曉這畫具體畫得是什么地方”
王御史擦干凈了手,狐疑地看了韓時宴一眼,“你問我我問墻去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畫,都鎖在箱子里呢該不會是官家讓你來討要的吧我同你說,你不能為了查案,就去哄官家”
“他這個人,哄哄都昏了頭了”
他說歸說,還是在自己桌案后頭的書架上翻了翻,抽出來一本書冊,在上頭一頁一頁生疏的翻了起來。
顧甚微瞧著,羨慕之情溢于言表
那么貴的畫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有哪些王御史是有多富啊
見他還要翻一會兒,韓時宴見縫插針的又問道,“王御史可記得前幾年長江水患,朝廷派的誰去江南賑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