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坨人頓時凄慘地尖叫一聲,被齊小茗踢了一腳,又瑟瑟地蜷縮回去了。
一旁的門這時候打開了,陳青藍看過去,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這是蘇子邈的房門口。
她臉色有點蒼白,撐著門框,一副強裝鎮定的樣子“小茗,人人來了,你把電鋸放下吧。”
齊小茗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站在那面孔慘白的詹陳二人,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行。”
兩分鐘后,陳青藍把尿濕褲子哭濕袖子的梁建帶走了,詹湛則留下來做筆錄啊不是聽案發情況。
總的來說,就是梁建白天被碾壓,晚上苦悶喝了點酒,仗著酒瘋一扇扇門敲過去,最先被敲的是許嘉欣的房門,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反應后面發現這女的睡得比豬還死,于是他順著過去敲蘇子邈的房門。
聲音不算特別大,但蘇子邈睡得淺,被驚醒后壯著膽子問了句誰啊,門外傳來幾聲明顯男聲的咕噥。
夜這么深,蘇子邈一邊給其他人發消息,一邊大聲罵了幾句,外面沒什么反應,反而更用力地撞起了門。
她把椅子頂在門前,抖著手撥詹湛電話,但沒有人接,過了有一會兒,齊小茗給她回了一個問號。
再然后,就是他們倆來的時候看見的那樣。
齊小茗抱胸坐在邊上,本來看起來困得快睡著了,聽她講完,點頭冷笑“好好好,你是會講的,他在你門口說的什么你忘了”
蘇子邈沮喪地低下頭,“他說,怕成這樣,一女的打什么職業,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出來喝酒啊。”
詹湛沉默良久,“好,我知道了。”
他又心有余悸地問齊小茗“你怎么有這玩意基地里”
這種事情按男人思維來說就是“他也沒干什么”、“只是一時糊涂”。
齊小茗眼睛一瞇打斷他“我覺得你這種管不住犯賤公豬也打不通電話的經理應該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你要是喜歡半夜被男人敲門,應該也不介意我半夜把你房門鋸開”
詹湛冷汗直流“沒有沒有,姐,絕無此意,我突然想起我們基地也沒有這方面規章而已。”
“青藍他習慣手機靜音,我是震動沒醒,我倆罪該萬死秋后問斬,但是現在比較重要的是接下來怎么辦,小邈,看你的意思,要報警把他抓起來我們也配合。”
齊小茗往后一仰“少玩花樣,你把問題踢給她有意思你自己知道怎么辦。”
“不是的,”詹湛平復心緒但凡男人就不會有不怕閹這個字的,“走廊有監控,我的意思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遞交騷擾隊友的證據讓他滾也可以,報警也可以。”
女性從業者不少的情況下,雖然不能達到讓行業內的性騷擾之類的絕跡,但相關處罰條例還是不少。
蘇子邈緩過那陣心有余悸但凡人就不會有不怕電鋸的“讓他走就可以了,不然小茗那段也不好解釋。”
齊小茗嘖了一聲,站起來“隨你便,我回去睡覺,沒事別叫。”
兩個人望著她的背影,一陣高山仰止。
后來,詹湛也問過齊小茗“你沒事帶三把電鋸來干嘛要是當時真報警你怎么解釋”
齊小茗也就像現在這樣翻了個白眼“我木工家庭,電鋸就是我的安撫物。”
詹湛嘆了口氣“那你當初在sf也是算你的過失嗎”
齊小茗臉色不大好看“賤男人多,不算,過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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