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很帥,陳青藍悶悶地想,不管是不是芋兒姐,如果真的有那個女孩兒,他會覺得自己和對方都好可悲。
天生漂亮的人很難做到不以自我為中心,對外可以無限nice,但和他們談戀愛多半是要倒霉的。
陳青藍也做不到什么,他現在跟謝葭在一條賊船上,對方要是出走,戰隊就塌了半壁江山,只能柔性勸導,或者說暗示對方身邊可能的女性。
其實他后半夜想來想去都有點想放棄了,覺得自己搬出房間保持距離就好了,不蹚渾水起碼保證自己干凈。
對面的蘇子邈突然長嘆了一口氣,“要堅持啊。”
陳青藍一驚,“邈姐你醒了嗎”
蘇子邈緊閉雙眼,語氣綿長奇妙“你做不到的話,別人就更加做不到了。”
陳青藍并不知道她背地里修習讀心術,心想真是天下英娥出我輩,一時之間冷汗涔涔,“請大師教我”
蘇子邈再度長嘆“謀士以身入局,舉棋勝天半子。”
陳青藍完全被震撼了“可是我”
蘇子邈悠然道“還需憐惜己身,謹慎再謹慎,做不成也不要授人把柄。”
陳青藍大為受益,感激涕零,對大師千恩萬謝離去。
幾分鐘之后,齊小茗再度出現在餐桌前,目光不善地在她臉上掃了幾圈“還沒醒”
蘇子邈“夜短苦日長,何不長睡不復醒。”
齊小茗卻沒有這個耐心,伸手就拽起她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拽著走。
“以為裝睡有用你有本事睡一天我就服。”
蘇子邈低聲唏噓“沒有做過的事,承認就是對自己不忠。”
齊小茗冷笑“狗屁,我耳朵上能自己長出耳洞”
究竟誰把這喝醉了瓜眉日眼還有把舊耳釘槍的癲婆分配來照顧她的齊小茗大清早起來被人抱著聞到一股酒精味已經夠無語,轉頭發現胸前搭著一只握著耳釘槍的手,如果這還不夠驚悚,在她摸到左邊耳垂上明顯不該在這的銀耳釘時,她由衷地懷念起了那個被人敬畏的開鋸時間。
五分鐘被人尊敬半年,用的還是老板電費,值得要命。
“不說了死了”
氣氛到這了,大師蘇子邈自然溘然長逝。
“陳青藍最近是不是真的癲了”許嘉欣忍了幾天了,實在憋不住跟教練八卦。
邱樂摁了下圓珠筆,插回筆記上“此話怎講。”
許嘉欣搖了搖頭“不知道,其實我感覺我們戰隊的人都癲癲的。”
邱樂看她,就像看自己青春期時常發作的妹妹“因為他最近不帶你玩了”
許嘉欣大怒“哪有,沒有那個癲佬我每天過得不知道多嗨森。”
罵歸罵,她到底擔心戰隊人被魔道妖人奪舍,拖世界賽后腿“就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從前天開始陳青藍就開始一興奮就叫人老公,直播也,日常也,就我超他都一點不羞恥的嗎”
邱樂微笑“難道我應該覺得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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