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時川沒回答,話題有些跳躍“下次穿黑色的速干衣。”
“有什么區別”遲馳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白色速干衣,有點找不到頭腦。
“更有風味。”陸時川說著又拍了拍遲馳的胸口,穿著一件黑色短袖下樓。
陸時川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些什么,回頭對著遲馳道“對了,你今天有空去接一下陸渝,地址你知道。”
遲馳將這門差事攔了下來,隨便洗了兩把臉,送陸時川出門去上班,看著陸時川的車開走,他無奈笑了下。
陸時川從昨天晚上開始,電話就響個不停,他不需要想,都能知道這些電話是誰打過來的。蔡邦平不會那么沉不住氣,只不過是一個邦歌城,對于他來說就像是右手上的一根食指,失去后雖然不會死,也不會有多么殘缺,但是卻影響生活和心情,他和陸時川對峙,諒陸時川不會隨意招惹他,所以不會妄動。
這電話只能是一定會被影響前途的蕭宇成打開的。
蕭宇成想找他要個說法,陸時川卻連看都不想看,那些信息像被人設置好了一樣,鋪天蓋地地涌進陸時川的手機,無一不是蕭宇成的口吻,從一開始的求饒到最后的威脅,看著那些字眼,陸時川坐在后座上輕輕啊了一聲,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卻讓駕駛座上的楊秘書有點汗毛直立。
她當初初入職場的時候,陳亞煜和陸時川提了什么,那個時候陸時川就是這個樣子,然后陳亞煜倒了個大霉。
現在他預感手機對面這人十有八九也要倒霉了。
分神之際,楊秘書眼睜睜看著在對面清晰的紅燈之下,一輛黑色轎車不顧死活地穿過大道沖著這里過來,逼得周圍的車不得不退讓,它莽撞又急匆匆地擠到了他們車旁。
陸時川抬眼看了看,厭煩的閉了閉眼。
一股無名火從楊秘書心里往上竄了起來,她降下車窗,冷冰冰又不客氣地看向旁邊車輛內那個黑乎乎的人影。
“這位先生,麻煩讓開,否則我會立刻報警。”
陸時川睜開眼看了看楊秘書,道““不讓就撞過去,看誰先死。”
他說話的語氣輕飄飄的,仿佛真的要讓楊秘書立刻開車碾過去。
楊秘書見狀,瞪了那車一眼,毫不留情地發動車輛,眼瞧著她似乎真要發動車子碾過去,就在車頭即將碰上那車車身的時候,車主猛地掉頭,千鈞一發之際,車頭擦過一下,將那車側面撞出一個凹陷。
陸時川瞥了一眼,抬手示意楊秘書不用管。
原本消停了片刻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這次,陸時川沒有裝看不見,他接通了電話,毫不避諱地放了免提,抬手安靜地摩挲了兩下指甲。
“陸時川,陸時川你想讓我死是不是你想讓我完蛋,熱搜無論花多少錢都壓不下去,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沒有搶姓遲的資源,我還幫你讓他吸我的血,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陸時川聽到這里,手指頓了頓,疑惑開口反問“沒有搶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