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籃里的嬰兒哭了,王秀花讓她姐夫去哄嬰兒,只是她姐夫明明都有三個孩子,偏偏照顧起嬰兒來還是很生疏,一看就是很少照顧,平日要么是她姐要么是他娘照顧孩子,若是她使喚他,他還不一定愿意抱小侄女呢。
王秀花在她大姐這也待得差不多了,準備過去她二姐那,她大侄子在三月份已經進了私塾讀書,她二姐也有三個孩子要照顧,她請了一個嬤嬤,嬤嬤每日做飯,省去做飯的她照顧三個孩子。
她二姐跟她說自從大姐又生了一個女兒后,大姐夫一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擺起了臉色,她還跟他們吵了兩句,本來有多余的銀子,完全可以請一個丫鬟或是嬤嬤來照顧,偏偏大姐的婆母跟公公不同意,說是沒必要花那筆錢。
“好在大姐沒有太傻,知道把銀兩攥在自己手里,只不過你姐夫常常偷去一些,我是有空便去照顧大姐,你姐夫天天往外跑,根本沒照顧大姐,都托給他娘,他娘都有五十多歲了,身子也不利索,又因大姐生的是女兒,照顧也不太盡心,好在他們知道如今衣食無憂的日子都是仰仗你,他們才沒有太過胡來。”
二姐王秀梅絮絮叨叨說了不少。
王秀花握著她二姐的手,跟她說讓她幫大姐找一個丫鬟或是嬤嬤,既然不缺銀兩,沒必要省著這二兩銀子,有個人照顧大姐都是好的,大姐剛生完沒幾個月,正是最虛弱,最需要別人照顧的時候,她給她二姐塞了五十兩,讓她幫大姐找人,大姐那邊缺什么,讓她買給她,她二姐夫目前看是個顧家的,不像大姐夫那么好吃懶做又好高騖遠。
“你哪來這么多銀子都是妹夫給你的嗎”
“是他給我的,你們放心用吧,不過也得省著用,誰知道他對我新鮮勁什么時候會過去,新鮮勁過去后,我想他就不會那么大方了。”
“是,男人都是如此,這銀兩你快自己收著,我們這每個月都有二十兩,完全夠用,再多請幾個丫鬟嬤嬤都是夠用的,只要我們不敗家,這銀兩都是夠用的。”
“沒事,書航不是去讀書了,筆墨紙硯貴,留一些給他買紙,將來說不定他還真的能當官。”
“他啊,小孩子,要不是他爹盯著他念書,他怕是都靜不下來。”王秀梅說起孩子時臉上有著滿滿的柔色,不過還是把銀兩塞回來,說是她們有錢,倒是她進了大戶人家,肯定需要銀兩打點上下,讓她不要擔心她們。
王秀花心里感動,她兩個姐姐待她的
心都是實打實的,這是一起長大的姐妹情誼,正當她感動時,她二姐又說到子嗣,讓她一定要生個孩子,她只好暫且把感動收回去,敷衍她說知道了。
在城外待了一個上午,王秀花才回到內城,不著急回府,她又在集市里逛一逛,她準備去茶樓聽聽戲,剛準備進茶樓時,茶樓里面走出一人差點撞上她們。
“喲,真巧,沒想到在這里碰到姑娘。”
紅瑩一見到對方有點眼熟,驚呼道“你就是住在我們前頭府邸的那位公子。”
“是,正是在下,敝姓趙,單字一個縛,趙縛,你們是進來喝茶嗎”
紅瑩沒什么心眼,直接說她們是想過來聽戲。
“聽戲在二樓,你們進去吧,今日這一出戲不錯。”
這趙縛說完后跟他的隨從側身讓她們進去,王秀花多看他一眼,隨后才進去,被茶樓的小二帶去二樓,他們干脆要了一間包廂。
進包廂后,趁著紅瑩跟紫蘭興致勃勃地往樓下看戲,王秀花輕聲問后頭的吳公公,問他有沒有查到剛才那人是什么身份。
吳守貴回道“小主,說來也奇怪,奴才還真沒查到對方的身份,只知他叫趙縛,奴才讓人盯著他們,那公子的確住在那無名府有十幾年了,聽說打小就住在那的,附近的街坊鄰居都認識,他身邊有幾個伺候的奴才,但不知道是哪家公子,平日那公子都是獨來獨往,不見其家人,只有好友,無官無職,不知道做什么的。”
“所以在我們住進來時,他便已經在住在哪了不是突然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