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
“這算什么狡辯,臣妾說的是實話,臣妾當然沒有皇上那
般博覽群書,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臣妾就是一無知的婦人。”
康熙聽著這話怎么覺得不對勁,怎么感覺她在嘲諷他,而不是在贊揚他,她這張嘴就沒想過輸人,利得很,要不是礙在這是在外面,又有旁人在場,他指定直接堵住她的嘴。
袁常在站在一旁聽著密常在跟皇上說話,心里的震驚是一波接著一波,她是沒想過密常在是跟皇上這樣聊天的,好像她完全不怕皇上生氣,想說什么說什么,更重要的是皇上也縱容她,跟她一搭一搭地聊天,皇上還幾次動手捏密常在的臉,那樣子看上去十分親昵,不知為何,她覺得跟密常在站在一起的皇上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普普通通的男子,正跟自己喜歡的人輕松地說著話,如同一對尋常夫妻,她們這些人哪里敢這樣跟皇上說話,都是要小心翼翼,仰視著皇上,就怕說錯一句話而招來禍端。
她是真的不由地多看密常在幾眼,不明白她為何有這么大的膽子敢跟皇上這么說話,難不成皇上就是因為這樣才連連寵幸密常在,因為密常在與眾不同,在皇上面前沒有尊卑之分。
朕回去了。”
“恭送皇上。”
袁常在震驚到皇上走的時候,密常在說了恭送皇上時,她都忘記行禮,好在皇上沒看到,且已經帶著人走遠。
“姐姐,我們回去了嗎”
“哦哦,回去,這就回去。”緩過來的她隨著密常在回鐘粹宮,回去的路上,她再細想關于密常在的傳聞,傳說是皇上南巡時遇襲時被密常在救了,之后皇上為了報恩把密常在帶回京城,先在宮外養了幾年再帶回宮,誰都知道密常在是個漢人女子,阿瑪又無官無職,可剛剛皇上說的話好像是密常在先前還種過菜,這身份何止是低微,簡直快低到地里了,若密常在先前真的以種菜賣菜為生,那一下子成了宮里的主子可以說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皇上竟喜歡這樣的女子八旗女子出身多高貴,皇上都看不上,竟看上一個出身這么不堪的人,不過密常在出身再不堪,她看得出來皇上待密常在跟別人不同,這份不同會讓密常在在宮里過上好日子,而她哪怕出身比密常在高貴,她都未必比得上密常在,所以她更得跟密常在交好,還得捧著密常在。
袁常在心里覺得悲哀,又不得不認命,她已經不可能扭轉性子變得跟密常在那樣沒有尊卑之分,在皇上面前直言不諱,她只能繼續巴結密常在,希望密常在能幫她一二。
到了傍晚,皇上果然翻了密常在的綠頭牌。
袁常在白天就看出來皇上看密常在的眼神里充滿情欲,若不是她在場,說不定皇上會做出比捏臉更親密的舉動。
“該歇了。”
“不急。”
王秀花只覺得這寢殿哪怕是放著幾座冰山都不能解掉她身子的燥熱,尤其是身上還貼著一個大暖爐,不遠處的燭火影影綽綽,她仿佛處在一有漣漪的水面上,先是短暫地起伏,后又恢復平靜。
事后,她終于聽到他叫水的聲音。
她直接躺在床上讓人擦身,懶得起來了。
你別去偏殿了。
公北提醒您康熙家的外室不好當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