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一聽到楊公公三個字時愣了一下,這內務府副總管楊公公是她的人,她把楊文斌安置在這個位置的,這怎么跟楊文斌扯上關系。
她聽到皇上讓人把楊文斌也帶過來,她的心就一直懸著,這到底怎么回事,她很清楚她沒讓楊文斌給常貴人下藥,常貴人不值得她冒著風險去做這件事,一個不算得寵貴人的孩子哪怕生下來是阿哥,也不值得她費這么多心思。
楊文斌被帶過來時,她跟楊文斌對視一眼,眾目睽睽下,她沒法一直跟他對看。
楊文斌直接跪下來。
“是你指使他往膳食下紅花謀害皇嗣嗎”
楊文斌一聽這話趕緊否認“皇上,奴才沒有,奴才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那他為何指認你”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為何羅公公會指認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被杖責的羅公公再次被拖到內堂,他屁股后面已經被打出血,褲子都被血弄濕了,他只能整個人趴在地上,他撐著一口氣說道“是他,是楊公公讓奴才這么做的,楊公公說事成之后給奴才一百兩銀子。”
“你胡說,誰讓你污蔑我的,皇上,奴才沒有,奴才真的沒有,奴才是冤枉的。”
“皇上,奴才那還有那一百兩,是楊公公給奴
才的,那銀子,奴才還留著。”
你胡說,我何時給過你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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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開口道“看楊公公跟小羅子似是相識的,小羅子,你往膳食里面下紅花,這事一旦被人發現,你難逃干系,你會為了一百兩豁出性命嗎”
“奴才不敢不從,奴才若是不從,楊公公有的是手段對付奴才,奴才人微言輕,只是一個打雜的小太監,奴才知道先前的小海子也是這樣照令行事,小海子死在慎刑司。”
“小海子是誰”德妃繼續問道。
“小海子是先前伺候十六阿哥的奴才,十六阿哥先前喝下含有木薯粉的人奶,便是楊公公指使小海子這么做的,說是為了陷害惠嬪娘娘。”
“你胡說”
皇上示意身后的梁九功,梁九功立即上前先捂住楊公公的嘴,此時還沒到他說話的時候。
惠嬪接話道“皇上,的確有小海子這個人,他原先是伺候十六阿哥的奴才,當時十六阿哥還養在臣妾那,十六阿哥喝下木薯粉嘔吐那天,皇上便將伺候十六阿哥的奴才通通拉去慎刑司審問,小海子指責是臣妾讓他往奶水里面下木薯粉的,密貴人,你記不記得這事當時若不是密貴人相信臣妾是清白的,臣妾恐怕就要被陷害污蔑了,原來是楊公公指使的。”
“臣妾記得。”密貴人簡單說了一句。
“皇上,這楊公公是內務府副總管,一個小太監懼怕他也是正常,想必這楊公公平日里沒少苛待底下那些小太監,才會讓小太監如此害怕,鋌而走險。”惠嬪冷聲道,目光斥責底下跪著的楊文斌。
被松口的楊文斌哐哐磕頭,直喊他沒有。
“皇上,奴才是被冤枉的,奴才沒有,奴才沒指使過他們謀害皇嗣。”
“臣妾記得楊公公是剛當上內務府副總管不久,好像是貴妃娘娘提拔上來的。”惠嬪目光掃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貴妃。
貴妃沒想到今日這場戲是針對她的,本以為跟她無關,她也冷眼瞥一眼惠嬪,無論是給常貴人膳食里下紅花,還是給十六阿哥喂木薯粉,都算是謀害皇嗣,兩件事都算在她身上,惠嬪先前虐待十六阿哥的嫌疑一下子就可以撇清了。
“本宮是奉皇上的令臨時協理六宮,先前內務府的副總管陳公公挪宮私吞貢品,被本宮查出,這種的人自然不能留用,而本宮看楊公公頗有能力,內務府副總管一職不能一直空缺著,這才讓楊公公擔任,說是提拔就言重了,本宮只是選賢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