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川點著楚悅冷冷道:“是不是覺得在下和相爺您的女兒呆在一處,即便是我們什么都沒做,在下也需要向您負責,既如此明兒個便將她送進侯府吧!”
陳墨川淡淡掃了一眼楚悅笑了出來:“二小姐生的美,做一個暖床的小妾還是不錯的。”
楚悅猛地抬眸瞪著陳墨川,暗自磨了磨后槽牙,她之前就覺得這小子又陰又渣說話又酸才和他分手的,果然……
楚悅的兩只手狠狠扣著船板,恨不得將船也給他掀翻了去。她沒有陳墨川的花花腸子,她的人生原則就是不服咱就干!
“陳世子莫不是胡言亂語吧?我只問你你給我女兒吃了什么,為何她會在你的船上?”
楚悅覺得一陣陣的頭痛,如果陳墨川再說出什么話來,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當場和他發飆血濺五步。
陳墨川淡淡一笑,看著楚悅幾乎要炸毛的樣子,稍稍緩和了幾分,現在他們同是天涯穿越人,還是前男女友的關系,犯不著將事情做絕了。
他抬眸看向了楚修凡笑道:“今兒小爺我高興,在這花船喝酒,不想看到貴府的二小姐想不開想要投河自盡……”
楚悅眉頭狠狠一蹙,投你妹的河!編故事能不能靠譜一點兒啊喂?她怎么接下去編啊?
陳墨川繼續道:“只是不想二小姐被小爺救了下來,小爺如今正指點她讀逍遙游,開導她,至于二小姐為何瘋癲打了相爺您,侄兒不清楚了就。”
楚修凡的眼眸緩緩瞇了起來,看向了自己的女兒。
“悅兒?”
楚悅身子微微一顫,陳墨川只管挖坑不管埋啊!他這編的什么爛故事?她不好接話啊!
楚悅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她緩緩轉過身看向了楚修凡,嘴巴張了張突然抽搐了起來。
“悅兒?”楚修凡雖然被女兒沒大沒小的撞了一下,可是看著楚悅突然手舞足蹈的抽搐了起來,眼皮子一陣陣的翻著,頓時驚駭異常。
楚悅哼了一聲,軟軟倒了下來。
陳墨川看著楚悅這一出子表演,簡直是驚艷至極,也是怪難為這娃的,他咳嗽了一聲道:“相爺,小侄兒覺得您還是先帶著二小姐回府瞧瞧吧?今兒這事兒,是小侄兒救人心切,考慮不周,日后小侄兒定當親自上門道歉!”
楚修凡扶著已經暈過去的楚悅,看向了那個侃侃而談的陳家公子哥兒,總覺得陳老賊的兒子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讓他隱隱生出幾分恐懼的心思。
“哼!今日之事,本相自會和世子爺過后好好算一算!”
楚修凡曉得這事情還不能張揚出去,不過已經引起了帝都百姓的議論了,他也不好繼續鬧下去。
楚修凡命人扶著女兒離開,隨后卻是又有三條船劃了過來,為首的一條船上站著一襲白衣勝雪的高大男子,二十多歲的模樣,生的極好,星眸劍眉,腰間的佩劍也是華麗得很,正是永寧候府庶出的庶長子陳洛川。
他剛邁進了船艙的門便板著一張臉看向了依然緊緊貼著艙壁,凝神思索的弟弟。
陳洛川的眼眸間掠過一抹冷冽和厭惡隨后冷冷道:“父親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讓我帶你回去!父親震怒,你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