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悅看著陳墨川浮浪的表情頓時眼角狠狠一抽,這個混蛋是不是腦子被驢子踹了不成?居然調戲身為前女友的她,她一時間居然有些恍惚。
陳墨川咳嗽了一聲,掩飾了眼底的那一抹尷尬,畢竟當初和楚悅分手的時候他曾經說過這一輩子就是孤獨終身也不會再看這個粗鄙女人一眼,現在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臉打得生疼,他倒是有些不得勁兒。
可是那又有什么辦法,誰叫他現在覺得這個女人好像看起來比之前變好了,他居然有點點的死灰復燃的喜歡。
“我們想想下一步該如何處置,”陳墨川隨后移開了話題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之前曾經和你說過的!”
楚悅這些日子忙的簡直是焦頭爛額,陳墨川之前對她說了什么,她倒是有些不記得了。
“你說!”
陳墨川抬眸看著天際間的點點冷冽的星光卻是唇角微翹淡淡笑了出來道:“鄭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來的奇怪,白鶴入懷?”
楚悅憋氣道:“莫要再提這個白鶴入懷了,若不是因為這個白鶴入懷,我弟弟現在也不會在死牢里待著。只是我總覺得這些亂如麻的線索纏繞在了一起,我如今倒是無從下手!”
陳墨川淡淡笑了出來:“楚悅,如果我給你面前丟一團纏繞在了一起的絲線,你覺得將這些絲線分開的最簡單的辦法是什么?”
楚悅猛地一愣不知道陳墨川為何問出來這種爛問題,她緩緩道:“那沒有辦法,只能一根根的解開了去!”
陳墨川冷笑了出來道:“楚悅,你覺得現在你還有時間解開這些亂麻,等你解開你弟弟的墳頭草估計也一人高了。”
楚悅猛地臉色微微一白,她現在最難過的便是這個,翠喜雖然本陳墨川已經提前藏了起來可是是個瘋子,云海到底能不能治好她的瘋病還是個未知數。
雪萍也死了,雖然帶走了雪萍的尸體,可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她手頭連一點兒端得上臺面說理的證據都沒有。
楚悅越想越是心煩意亂猛地抬起手中的馬鞭在夜色中狠狠揮去道:“說實在的,陳墨川,我現在真的是被逼到了死胡同。我其實已經猜到了是楚鈺和楚遠江這兩個人干的,可是他們真的是太厲害了,這一次我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楚悅狠狠吸了一口氣,在別的人面前一直裝著的堅強卻是在陳墨川的面前瞬間崩潰了去,如今她這張臉也不要了,哪怕是前男友的面前,她也是崩潰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