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嵐清聞聲跑進去看,就看見徐舟野正和黎序洲扭打,而段榆在一旁不冷不淡的勸架。
“怎么回事”沈嵐清問。
段榆說“徐舟野說我們昨晚讓他睡地面,找我們算賬。”
沈嵐清也想過去勸架,結果一著急起來拉扯到痛處,頓時只能扶著腰走了,見狀段榆立馬過來扶他,上下打量一眼,“你這是怎么了”
沈嵐清微微抿唇,說“沒什么,可能是昨晚不小心碰到了。”
走到那倆人跟前,沈嵐清冷聲說“別打了,這里是我的房間。要鬧就出去鬧。”
徐舟野和黎序洲自然不想被趕走,這才分開。
徐舟野還憤憤不平的告狀,說“大叔,我都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看到黎序洲這家伙給你脫衣服你看他平時這么裝,就是個兩面三刀的。”
黎序洲倒是很鎮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溫溫柔柔的解釋說“哥身上都被酒淋濕了,總不能讓他就那樣睡覺吧。”
沈嵐清仿佛抓住了什么關鍵的線索,追問道“小洲,昨晚你們幫我脫衣服了嗎”
黎序洲點點頭,“是啊,我覺得穿著外套睡覺會不舒服。”
“除此之外呢沒有別的了”沈嵐清問。
段榆接過話茬“沒有了。”
沈嵐清蹙了蹙眉,可他明明記得他昨晚去了浴室啊,到底是誰
不對,還有一個人,他還沒問。
段榆見他臉色不太好,問“嵐清,難道是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嗎”
“沒什么。”沈嵐清說。
他轉頭想去找白溪質問,卻被段榆拉住了手,并且眼尖的發現了他脖頸間還有手腕上的痕跡。
段榆面色微沉,“昨晚有人又對你”
沒等這話說完,沈嵐清就猛的甩開了段榆的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然而,他這番遮遮掩掩的姿態,已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再加上他那異樣的走路姿勢,實在是太明顯了。
段榆率先跟了上去,“嵐清,你到底怎么了”
而徐舟野則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至于黎序洲,雖然不懂他們為何這么如臨大
敵,但還是跟了過去。
沈嵐清在陽臺找到了白溪,“小溪,你昨晚在哪里。”
“抱歉,哥。”白溪正在晾衣服,轉過身,先是說了一句道歉。
沈嵐清心里立馬沉了下去。
白溪仔細看著他的神情,自嘲的笑了笑,說“看你的樣子,昨晚應該是都忘了。”
沈嵐清問“昨晚我喝多了,根本記不起來,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雖然這么問,但他心里已經有底了,只不過還是不太愿意相信。
“你想洗澡,我就帶你去了,后來在浴室里,我和你解釋之前的事,你說你不怪我了哥,你怎么能不記得了呢”
說到最后,白溪的語氣隱隱有些沉痛。
這件事,他們昨天并沒有說明白。
而沈嵐清現在根本想不起來昨晚的事。
他搖了搖頭,“不可能,我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原諒你我還為了找你,特意懷疑了黎序洲和徐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