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人保護沈嵐清,他也不是什么善單純善良不怕死的主,大家都在逼他做選擇,他不知道走出圈子會遭遇什么,沒人會舍生忘死的保護他的未來。
所以,他只能呆在他的舒適圈里,這樣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不出圈子,的確是畫地為牢,但只要心不動搖,這就是銅墻鐵壁,就會很安全。走出圈子外,必定會遇到數不盡的麻煩。
怎樣選擇最好,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沈嵐清的心理發生了如此劇烈的轉變,但他并未表露出分毫。
倒不是他演技有多么高超,他純粹只是不想讓人輕易看穿自己罷了,在這一方面,他簡直有得天獨厚的天賦。
所以在段榆看來,沈嵐清只是變得沉默寡言了些,這讓他非常擔心,會不會把沈嵐清搞出什么心理疾病來
所以段榆開始帶他出門了。
南希貴族學院男生宿舍樓下。
段榆把車停在停車場,傾身來幫沈嵐清解安全帶,輕聲說“到時候該怎么和白溪說,你應該知道吧”
見沈嵐清沒吭聲,段榆的手順著衣領
緩緩下滑,“而且,就算你說了實情,我也不會放過你。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手段了。”
沈嵐清咬了咬牙,拉住段榆的領帶狠狠一扯,讓他低下頭來,“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告發了”
“你可以試試。”段榆唇角微勾,順勢低頭吻住了他。
沈嵐清可不敢賭,在這個世界里錢是萬能的,更何況,段榆他們的家族都是能只手遮天的存在。
原文里,原主受被徐舟野囚禁過,還報了警,最后徐舟野還不是相安無事的
二人在車里交換了一個吻,隨后沈嵐清猛的推開了段榆,一臉不情不愿的樣子,“那你不許干涉我。”
“看你表現。”段榆神色自若的下車,關上車門,隨后走到副駕駛給沈嵐清打開門,還伸手將他扶下來,仍舊是非常紳士的做派。
如果不是沈嵐清身上還帶了一個“跳蚤”玩具,他差點就信了他的虛偽面目
沈嵐清時不時的瞥向段榆。
這人在外面非常斯文正經,又有一張看起來就很可靠的英俊正派臉,活得像個老干部,和他相處都會覺得親切但有距離,如父如友,任誰都不會把他和會玩囚禁y的變態聯想到一起。
也許,正是他有那么古板的性格,所以一旦動心,才更加纏人可怕。
段榆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但并沒有看他,只是壓低聲音說“你一直看著我,難道是對現在的速度不滿嗎我加大一個頻率”
話音剛落,沈嵐清就頓住了,捂著肚子,腿酸軟得走不動路。
再抬起臉時,他的眼底已經變得潮紅,伸手緊緊拽住段榆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調回去”
或許是顧忌著是在外面,段榆還是聽話的調了回去,沒有讓沈嵐清變得更難堪。
不得不說,沈嵐清雖然覺得羞恥極了,卻覺得非常刺激,要是換成是他做主導,估計也會想這樣玩。可惜他受制于人,也只能想想。
不多時,二人就來到了白溪的宿舍門前。
段榆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是白溪。
白溪打開門看見沈嵐清,頓時目光都凝住了,隨后猛的撲上來,“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沈嵐清艱難的把白溪推開,“你先松開我再說。”
白溪不情不愿的松開了手,卻還是緊緊黏在沈嵐清旁邊,伏小做低的道歉“哥,是我錯了,我不應該趁你喝醉了就那樣”
“你別說了”沈嵐清猛的打斷了他的話。
白溪微愣,收斂了表情,緊張的看著他,“哥你到底為什么突然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