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嵐清察覺出了幾分鈍痛,伸手去推,努力的想要看清身上的男人,可眼前模糊的很,連臉都看不清楚,他嘀咕道,“別晃,是誰啊”
“嗯”林暉聽見他的話,便停了下來,以為他可以交流了,“我叫林暉,剛才是我把你從陌生aha手中救下來的。”
“你現在好點了嗎”
“”沈嵐清又不說話了,他剛才就是隨口的抱怨而已,鈍痛過后,更覺得燥熱難耐,重新壓著林暉的脖子,讓他貼近自己。
沈嵐清雖然力氣增長了,擁有了可以和aha抗衡的力量,但對林暉來說,并不難掙脫,林暉只是怕傷到他,所以才沒有大動作,順著他捋毛。
林暉看著他這般熱情,心想他說不定是受到信息素影響,快要發情了,“我給你做個臨時標記,應該就會好些。”
做完臨時標記,再去給他買抑制劑。
而且,如果就這么放著他一個人在這里,也不是很放心。
說著,他看沈嵐清呆愣的面容,嘴巴微微張開,吐露出一截紅舌,低低的喘息著,便知道他什么都沒聽清。
林暉心下無奈,只好繼續了。
他是第一次做臨時標記,所以并不清楚具體怎么操作,開始只是湊到后頸處下意識的舔咬,還時不時看看腺體的情況,那里被咬的更加紅了,有一層水潤。
林暉很認真的觀察腺體,咬一會兒又停下來,那嚴謹的態度得跟做研究似的。
好在沈嵐清只覺得癢,并沒有別的什么感覺,所以也沒有阻止。如果換成是oga,這會兒估計已經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得說不出話來了。
“癢”沈嵐清閉著眼睛,抱怨了一聲,想摸摸后頸,又只能摸到林暉的臉。
林暉便以為是信息素不夠,于是重新咬了下去,試探著將信息素灌進去。
林暉是個好學的學生,他學過的知識里包括aha和oga之間的差異,但像沈嵐清這么不敏感的,他覺得應該很罕見的吧
不管他灌多少信息素進去,男人都沒有句教科書上描述的那種“顫抖”“愉快”,甚至“高、潮”的反應。
再加上,沈嵐清的信息素也被他吸收了不少,那種醇厚香甜的酒香,幾乎讓他溺斃。
時間一長,林暉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他就那么一直重復舔咬腺體的舉動,將其視為可以解渴的可口果實一般,這樣持續了很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林暉咬的多了,到后來,沈嵐清也覺察出來一些不對勁,那處腺體似乎愈發敏感了,跟剛開始的只有鈍痛的程度完全不同。
從怎么碰都無感,到被他咬的逐漸敏感,到最后腺體已經腫了起來,由小紅豆大小腫大了整整一倍,幾乎是吹一口風過去,都會讓沈嵐清敏感得渾身顫抖。
這是怎么了
沈嵐清幾乎是被后頸那股酸澀的快感逼醒的。
當林暉再次咬下來
,就像有一股電流飛快的躥進了體內一般,讓他由腺體遍及全身都開始發麻、顫栗。
難不成,這個oga的腺體,就這么被開發了他還以為這只是一個擺設品呢
他人都還是懵的,身體就已經被顫栗不止了,不由發出低啞而略顯驚慌的聲音,“等等你先別咬了”
也不是誰都有林暉這般的耐心,能將其逼到如此敏感的程度,讓本來有恃無恐的沈嵐清,都有點恐慌了。
他沒有想到,雖然腺體是移植的,但應有的功能還是有的,之前只不過是因為原主體質太不敏感,又一直沒有伴侶,所以才沒有正常被使用過。
現在嘛,腺體可以正常使用了,目前來看,它唯一的作用,似乎就是讓他也能感受到被臨時標記的感覺。
但并不代表它就能產生信息素了,畢竟沈嵐清不是oga,而且它也不能儲存aha的信息素。所以,這臨時標記自然是無法生效的。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林暉反復注射信息素的原因,導致腺體里面還是殘留了一部分他的信息素,又無法吸收,只能等著慢慢散出去。
“別咬了”沈嵐清從原本的熱情,變成現在極力抵抗,身體發熱發軟,那樣子,終于有點像被臨時標記后的樣子。
再加上,腺體已經腫了一倍,又印了幾個鮮紅的咬痕,無論怎么看,都像是已經被標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