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暉一早就來沈嵐清家接沈嵐清了,他才剛睡醒午覺,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一臉茫然的給林暉開了門,“不是說晚上嗎你怎么來得這么早”
林暉說“我想看看你恢復得怎么樣了。”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冒犯,aha找oga看腺體,這簡直就是性騷擾,于是他又說“我只是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沈嵐清倒是不甚在意,他對假裝oga這件事也不是很上心,所以就略微掀了下后衣領,對他說“我自己看不見,你看看吧。”
“可以嗎”林暉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往他的后頸上看了看,然后蹙起眉說“你昨天沒有涂藥嗎”
那里看起來還是很腫,而且還有殘留的信息素。
沈嵐清張了張嘴,一點都不走心的說,“啊,忘了。”
當然不是真的忘了,只是他覺得,這些aha好像很在意腺體上的標記,所以他認為可以多留幾天,說不定會有更好玩的事情發生呢。
就像現在這樣。
林暉看到藥還放在玄關處的柜子上,當即拿起來說“怎么能忘了如果不用藥好得很慢的,要不然你現在用一點吧。”
“算了吧,我自己看不到,過幾天就好了。”沈嵐清挑了挑眉,也沒接過藥,說“而且,你不是急著和我出去嗎”
“那也不行,要涂藥。”林暉不等他再拒絕,徑直上前來,“我幫你吧,你別動。”
沈嵐清唇角微勾,心想他雖然是個學生,卻還算是上道,不至于是個木訥的木頭。
他并沒有動,任由林暉湊近過來,甚至還配合的把衣領微微往下扯了扯,然后聲音也刻意放緩了些,“好吧,那你輕點。”
林暉的動作自然放緩了,先是用噴霧噴了一下,然后用棉簽上藥,緩緩擦拭,在近距離看到自己的咬痕還留在上面時,他的耳根子都不自覺的紅了很多,然后默默的很細致的給他擦了個遍。
期間,林暉還怕他難受,就說“你還會難受嗎不如抱著我吧。”
畢竟腺體對oga來說,是個敏感的部位,就算是擦藥這種觸碰,也會有些感覺的。
聞言,沈嵐清即便沒感覺,也裝作有感覺一樣,仿佛手軟腳也軟,只能把手搭在林暉肩上,借著他的力站穩,距離越發近,他也注意到林暉那局促緊張的模樣,頓時臉上笑意更盛,“謝謝你了。”
“應該的。”林暉很克制的退開了些,他越發覺得沈嵐清的信息素跟他的匹配度很高,否則為什么每次靠近他,都會有一陣目眩神迷的感覺呢那體驗實在是太奇特了。
“那么,我們走吧。”
沈嵐清點點頭,“好,我換件衣服就來。”
這一天,跟林暉約會的過程,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林暉是做好了攻略才帶他出門的,他們先是去看了電影、逛了街,然后去餐廳吃晚餐,吃完
晚餐后,林暉還給他送了一束玫瑰花,鮮艷嬌嫩,還有芬芳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