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新手,沒什么章法和技巧。其中一個更是卯足了勁地想要證明自己沒什么問題,低頭親得很兇。
但是親到一半,他又實在是喜歡得厲害,低著頭紅著耳朵吮著兩瓣,親得沒那么兇了。
幽采仰著頭,稍稍墊著腳尖,被親得有些暈乎乎,白而薄的眼皮氤氳著點水紅,纖長濃密的黑睫濕漉漉地顫動著,像是一團搖晃在葉片上的露水,煽情又濕膩。
向來雪白的面頰暈出點紅,唇齒發出的小聲嗚咽也被吞了進去,背脊自下而上蔓延開的酥麻感陌生又強烈。四肢發軟得好像那天泡在熱水中,發紅的鼻尖出了點汗。
浮動的草木香更濃烈了一些,悄無聲息地擴散在狹小昏暗的玄關。
裴曜背脊后的短袖濕了一片,紅著耳朵親著懷里的人,手臂將那截窄窄軟軟的腰環得緊緊的,不舍得把人放開,像個變態一樣一邊親一邊聞。發麻的腦子跟炸開了五光十色的煙花一樣,在耳邊“嘭嘭”地發出劇烈的耳鳴,
真的好喜歡。
懷里的人軟軟的,散發著草木味的清香,細白的胳膊環著他,軟軟熱熱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無端讓人聯想到一戳就會害羞收起葉子的含羞草。
裴曜低頭,發了癡地一樣親得更用力了,呼吸滾燙到了灼熱的地步,手臂收得更緊,親著親著就覺得不光是臉開始發燙,就連唇瓣也發燙得厲害。
幽采四肢軟綿綿,泡在熱水一樣腦袋熱熱的,很舒服。他說不上來這種舒服是因為什么,于是墊起了腳尖,很乖地暈乎乎地聽著裴曜的話。裴曜哄他張開唇,他就乖乖張開唇,到了后面哄他伸出那截軟紅,他也乖乖地伸了出來,被人吮吸。
因為剛開始親得太兇,笨拙沒什么章法,容易磕碰到牙齒,但過了一會,裴曜又開始慢慢的親他,親得很慢很小心。雖然那股酥麻不像是剛開始那樣猛烈,但是現在很慢地親,也很舒服。
起初裴曜的唇瓣發麻的時候,他以為是唇瓣先前同幽采親吻時磕碰到牙齒,所以有些發麻,并不在怎么意。
幽采摟著他,松開了一會,暈乎乎地跟他說“我好像也有點發情了”
呼吸有些急促的裴曜低頭,隨后伸手捏了捏幽采的鼻尖,眼里帶著笑意啞聲道“什么”
暈乎乎的幽采皺了皺鼻子,偏過頭,踮起腳尖,像是小狗一樣用鼻尖蹭著他,含糊道“剛才好舒服”
“再來一次好不好”
裴曜低頭望著往他身上蹭的幽采,雙手環住幽采的腰,將他抱了起來,兩人身高相差得大,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提到了玄關的木質鞋柜。
他雙手撐在落了不少漆的陳舊柜面,仰頭去親坐在柜子上的幽采,親得很慢,像是要哄幽采舒服。
幽采環著他的脖子,低著頭,舒服地瞇起眼,蓬松的額發有些往外翹,哼哼個不停,率真地表達著自己的喜歡和舒服。
本來裴曜就是好一段時間沒見到喜歡的人,加上年輕氣盛,親了
一會,弄得火氣直冒,壓著柜臺的手又環住幽采的腰,叫幽采去摸,紅著耳朵小聲地含糊道“我真的沒缺陷”
他越說唇瓣越疼,說到最后,已經有些火辣辣的疼了。
裴曜舔了舔唇,小聲道“寶貝你別咬我”
幽采摟著他的脖子,低頭蹭著他的鼻子咕噥道“我沒咬你”
裴曜頂著火辣辣的唇,又紅著臉小聲道“你摸摸看,你覺得我有缺陷嗎”
幽采腦袋被親得暈乎乎的了,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聲音模糊道“這不一樣”
紅著臉的裴曜有些急了,巴巴地壓了上去委屈道“怎么不一樣”
“我覺得我是行的,時間久又長高中一塊上廁所他們都比不過我”
說話越多,裴曜就越覺得自己的嘴有點張不開,火辣辣的發著疼,他沒管,對幽采極力推銷地小聲自己。
到了最后,實在是疼得厲害,裴曜直起身子,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唇,發現疼得厲害,那感覺就跟過敏身上起了紅疹子一樣難受得厲害。
幽采睜開眼,懵懵懂懂地問他怎么了。
半個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