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鯉魚精期期艾艾地問他是不是真的,裴曜長臂往門內一伸,勾來玄關柜上的錢夾,掏出張黑卡遞給鯉魚精。
他微笑地重復道“真的,哥,比黃金還真。”
好不容易吃上一口肉,等會還等著喝湯呢。
再說了,要是鯉魚精在,看到他親得幽采滿脖子的印子,估計大怒之下就要劈死他。
可幽采何止脖子上都是印子,就連屁股瓣上都還有幾個牙印,若是給鯉魚精知曉,恐怕要將他劈得灰飛煙滅。
幾分鐘后,餐桌前的幽采抬起后,疑惑地望著玄關處,探頭去看,問裴曜到底是什么人。
裴曜面不改色關上門“沒什么,走錯門的。”
門外的鯉魚精虔誠地捧著一張黑卡,馬不停蹄地狂奔向黃勝家,嗖地兩下就竄上了天,沒了蹤影。
餐桌上,幽采舉起大碗,咕嚕咕嚕一口氣將碗里的水喝個精光,捧著碗扭頭看到裴曜搬了張椅子坐在他旁邊,同他貼得緊緊。
幽采屁股朝另一邊挪動了一些,下一秒就看到裴曜朝他擠了過來,貼著他,將腦袋埋在他的頸脖處。
幽采以為裴曜沒位置坐,又朝另一邊挪了挪。
誰知裴曜抬起頭,沉思了兩秒,長腿一騰,同他擠在同一張椅子上,摟著他不松手,腦袋蹭著他的脖子,含糊說著他昨晚厲不厲害。
幽采捧著碗,被擠到了椅子邊,癟了癟嘴小聲道“我屁股疼。”
有一瓣屁股都懸空在椅子上,本來兩瓣屁股昨天就被撞得通紅,如今只能坐一半椅子,屁股當然疼得厲害。
裴曜摟著他,蹭著他的脖子,黏糊糊地甜蜜叨叨小聲絮絮道“對不起寶寶,我下次輕點或者我們換個姿勢”
“我們換正面的好不好”
“昨晚我都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了,你起床的時候有不舒服嗎”
幽采巴巴“我現在就不太舒服。”
裴曜一愣,抬起頭,手掌下意識摸向懷里人白軟平坦的小腹道“是肚子不舒服嗎是昨晚我弄得太深,還是說沒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
幽采用一種很委屈的語氣小聲“不是肚子,是屁股,你怎么老擠我呀”
“我都快從椅子上掉下去了。”
裴曜坐在椅子上一僵,片刻后訕訕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聲說自己不是故意擠他的,只是想離他近一些。
幽采“我們已經很近了。”
裴曜都快掛在他身上,跟塊橡皮泥一樣扒拉都扒拉不下來。
裴曜不說話,只是將腦袋埋在幽采的脖子里,側著身子,含糊道“這不算近”
“人類談戀愛都是這樣的。”
他又去親幽采,將幽采鎖骨上的印子加深了一些,還撩起睡衣,仔細對著紅色地方研究了一會,說有些破皮了。
幽采替他揪著衣角,低著頭,不懂為什么裴曜那么喜歡這個地方,咬得都發紅發腫。
裴曜親了親他的鼻尖,起身要給幽采拿藥,一邊走一邊還思考想到底是該拿人類的藥膏還是該拿植物傷口愈合劑,索性兩種都拿了。
他拎著兩管藥劑走到客廳時,看到幽采半跪在沙發上,揪著衣角,低頭捏著發腫的地方,將奈尖揉得發紅,像是好奇。
半晌后,幽采咬著一根手指,低頭用濕漉的指尖對著破皮的地方擦了擦,還認真地將周圍地方也好好涂了一遍。
他記得裴曜說人類受傷了可以用這樣的方法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