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自然是紋絲不動,但他臉色和難看。他不明白為什么鐘明一定要跟自己鬧,一把抓住鐘明往自己臉上揮的手,聲音低了好幾度
“今天怎么這么不乖”公爵眉頭緊皺“這樣對你的病沒有好處。”
鐘明抬起頭,看向他,臉色很白,突然道“要是我不乖,會怎么樣”
他這話似乎是在說現在的狀況。又似乎在說別的什么。
公爵的神情變了變。在剎那之間,鐘明幾乎以為他要發火了。
然而下一瞬,公爵看了他一眼,俯下身,雙臂環住鐘明的腿彎,將他抱了起來。鐘明雙腳騰空,手下意識地按在了公爵的肩膀上,睜大眼睛
“干什么”
公爵讓他坐在自己的臂彎里,右手攬住他的背,抬腳便往樓上走“先去休息。這些事情我們以后再說。”
鐘明抿起嘴唇,還是很不甘心。下次下次是什么時候他心中莫名燃著邪火,想伸手推拒公爵,但也意識到此時再做出這種舉動會顯得像是無理取鬧,頓了頓,終于停下了掙扎。
他這么一停,心里的勁送了,身體的虛弱漫上來。鐘明卸了力氣,身體軟軟的靠在了公爵身上,微燙的額頭靠在男人頸側。
見他終于乖下來,公爵神色稍緩,用手背貼了貼鐘明的額頭。在感受到那里絲毫沒有減緩的熱度之后,他皺起眉頭,低聲道
“生了病還這么大聲說話。”
他的語氣中略帶責備。鐘明蹙著眉,喉嚨確實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他不是不生氣,只是
懶得再掙扎。
公爵見他靠在自己肩頭蒼白的臉,什么氣都消了,抱著他加快了腳步醫生已經來了,就在樓上。
然而就在這時,公爵的動作突然一頓。
接著,他向左踏出一步。一顆子彈從他們的右側射出,打進了墻面中。
鐘明攀在公爵肩頭,驚訝地看向那枚卡在墻壁里面的子彈它剛剛停止旋轉,還在墻紙中往外冒煙。
而這大宅里面的槍只有一個。鐘明微微長大嘴,下意識地往身上一摸,發現槍確實不見了
公爵看了那顆子彈一眼,回過視線,看向鐘明“你的東西,這么快就丟了”
他的語氣平常,仿佛是在詢問小孩子怎么上學回來之后就把新買的筆盒搞丟了一樣。顯然,槍支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威脅。
鐘明一瞬緊繃的情緒放松了些。他皺起眉頭,完全不知道槍是什么時候丟的。鐘明順著子彈射來的方向向下,看到牧師正舉著槍站在樓下。
居然是他
看到意料之外的人,鐘明眉尾微微一動。確實沒想到這個人。按照這個卡佩牧師與公爵的關系,他不應該不知道公爵的能力。
但是卡佩看起來確實不在正常的狀態中。
棕發男人從頭到腳都是血,右邊的額頭上開了一條大口子。顯然在懺悔室里面被傷的不輕。他被鐘明打傷的右腳還沒好,此時瘸著,傷口不斷往外流血。
但他的表情卻異常的亢奮,兩只藍色的眼睛中充滿了暴怒,用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公爵
“李馮卡迪維爾”
他的鮮血蓋住了半張臉,蒼白的面孔如鬼魂般瞪視著公爵,厲聲質問
“你憑什么判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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