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銘書一進會場,就看到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小女生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沒忍住沖他吹了個口哨,然后又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似的,非常自然朝他打招呼,笑瞇瞇的。
然后沒等姜銘書回應她就自顧自開始說話了,半是幽怨半是調侃道“這幾個月看你每天兢兢業業、刻苦學習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來找你了。現在好了,我感覺我一中穩了。”一中是他們區最好的高中,雖然比不上市里排名第一的附中,但名頭也是響當當的。
“那么恭喜你呀。”姜銘書其實不太認識這個女生,但聽她這熟捻的語氣,像是和原本的姜銘書挺熟的,便象征性地笑著應了聲。
女生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有點偏重點是、我因為無人相伴而只能學習了”
姜銘書不明所以,想了想,認真道“其實你也可以找別人相伴的。”
“那哪行啊,別人和你是不一樣的。”女生故意用那種深沉的聲線說,還裝模做樣地含羞帶怯看了他一眼。
姜銘書不解,姜銘書愣住,姜銘書思考,姜銘書震驚不會這是原身的桃花債吧
說起來前世他母胎o到死,這方面的經驗是一點也沒。眼下是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皺著眉,看起來無措又苦惱。
怎料那個女生“撲哧”一聲笑出來,笑意盈盈,眼睛里盛滿了惡作劇得逞的光,“哎呀不愧是你呢一如既往的好逗安啦安啦,我沒有強迫你去練習的意思,只是看到你背著吉他所以稍稍提醒你一下”她沖他眨眨眼。
“什么”姜銘書茫然。
那個女生瞪了他一眼,“三個月沒練習已經完全忘光了這件事呢,我的大學霸。當初不是你自己主動要學的嗎”她的語氣頗有些陰陽怪氣。“你這表情不要告訴我你這三個月碰都沒碰琴”
提到琴,姜銘書已經完全反應過來,并且將她與tsg上的一個人對應上了。
首先,這個女生應該叫巫靜,雖然名字叫“靜”但本人似乎與這個字毫不沾邊,然后她應該是教原身吉他的老師因為家里開琴行的緣故,她學了不少樂器。
原身的吉他就是在她家琴行買的。
現在實在不怪他沒認出來,因為在tsg上原身和她的對話都在討論學習吉他過程中遇到的問題,顯得這個老師非常正經靠譜。誰知道本人是這樣惡趣味的性格啊。
“怎么可”他下意識反駁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想起來自己確實三個月沒碰琴了,還是中考完才撿起來的,沒好意思說下去,于是驟然沉默了,過了好半天才艱難地點點頭。
“不是吧,還真沒碰過吶作為你的師父,我對你十分失望照你這樣的進度,要何時才能接為師的班呀”女生把手往臉上一放,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樣,但那樣子怎么看怎么浮夸。
一時間搞不懂她想法的姜銘書只能微笑。
巫靜一看見他這個笑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悔改之心,只能凄凄婉婉地扶住了額頭,“行吧行吧不逗你了。總之我就是來提醒你,中考結束別把吉他一放到底嗷,記得練別偷懶憑借你在音樂上的天賦只要好好學好好練假以時日你的技術肯定很拿得出手別荒廢天賦啊”說到最后她都有點咬牙切齒,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姜銘書也不太清楚兩人原先的相處模式,只能應道“好。”
“所以你今天背著琴是干嘛的難道你要上臺表演”巫靜瞪大了雙眼,“你剛剛還跟我說這三個月完全沒練習啊,莫不是在騙我”
不會吧,姜姜都會騙人啦騙人的吧
“唔,沒騙你。中考前確實沒練過,但中考后偶爾有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