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自身后,他買了很多心理學方面的書籍打算在休假期間閱讀。
雖然說姜銘書并不認為當初對閆志利說的話無禮,畢竟他只是闡述事實,也的的確確因為這個人對聽眾不尊重的態度感到惱怒,但考慮到此時的身份是一個公共人物,這種攻擊性較強的應對方式讓他對自己很不滿意他始終希望將平和溫暖的一面展現給粉絲,而不是歇斯底里、敏感弱勢的一面,哪怕僅露出一絲一毫。
那會讓他想起前世剛知曉父母所犯罪孽時痛苦的自己。
放下手頭的書,姜銘書抬頭活動有些酸痛的脖頸,抬頭看了看房間內掛的鐘。
已經五點半了。
喬宛和姜建均大概在一個小時后到家。
他起身去廚房做飯。
這件事是他提議的。最近他在家,就想要為那兩人做些什么。在能幫上忙的情況下還讓忙碌了一整天的人回家操勞,不好。
少年輕車熟路地打開冰箱拿出食材放于清水下沖洗,再以嫻熟的刀工將它們處刑,清爽地分盤,然后開火。
動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有豐富的下廚經驗。
做完后裝盤,放進保溫箱。
雖然只是些簡單的家常菜,卻莫名地誘人,散發著陣陣香味。
洗完鍋后擦擦手,姜銘書回房間拿出先前看的書,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等家人回來。
客廳陽臺的玻璃門沒關緊,陣陣涼意竄進屋內,令他有些打顫,不得不起身關門。
關門時他不經意一瞥,冬天天黑得早,外頭已然是一片漆黑,唯有小區的路燈還亮著。
遠方有一輛車駛入小區,車燈像一雙野獸的眼睛,在黑暗中發著光。
從依稀的形狀分辨,不是他們的車。
姜銘書看看掛鐘。
六點半了。
以往這個點他們已經到家了。
“怎么還沒回來”他自語。
心里不知為何有些緊張。
忍著不安,姜銘書拿手機打算撥號。
不過還沒等他撥出去,一個電話就進來了。
是喬宛。
無緣無故地,他松了一口氣,接通。
“兒砸”
聽筒對面的環境有些嘈雜,像是在什么人多的地方。喬女士的聲音也顯得有幾分疲憊。
姜銘書微微皺眉,應了一聲。
喬宛接著說“我和你爸有點事,會晚一點回來。你自己吃嗷。別等我們啦。”
“沒事。菜放在保溫箱了。我等你們一起吃,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