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練舞的地方在校外,回校要打車。
等車時一陣風吹過,搖落一地銀杏葉,金燦燦地鋪在地面。
由于練舞出汗的緣故,姜銘書脫了外套只留了單衣,現在被風一激,打了個寒顫,急急地將外套披上,然而仍避免不了咳嗽兩聲,心里頓感不妙。
上了車仍不見好,反倒咳得更厲害了。
此時他只能為自己出門就戴口罩的習慣感到慶幸,不會讓司機師傅受到困擾。
他向來穿得少,如今又處于秋季轉冬季的時節,氣溫轉變快,又在陌生的環境里,還沒完全適應,現在大概是受涼了。
果不其然。
當天晚上他就覺得大腦昏昏沉沉,寫題目都力不從心起來。
估計是發燒了。
他撐著混沌的大腦,點開tsg給獅子狗發信息說自己今晚不來練習了。然后發完消息就跟泄氣了一樣趴在桌子上休息。
沈立方是最先發現他狀態不對的人,立馬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沉聲道:“小姜兒發熱了。”
剩下的人一陣兵荒馬亂。
樸星匆匆在網上搜索處理方法,然后自告奮勇去買藥,被沈立方黑著臉指出他買的藥不能共同服用;程愈用塑料袋裝著從宿管阿姨冰箱里掏的冰塊手忙腳亂地拿出冰塊遞到姜銘書臉頰上,然后冰塊被沈立方裝回袋子放到額頭上。
沈立方又向隔壁寢室借了額溫槍,一測就被紅艷艷的“391c”驚到了。
吃了藥不降反漲,已然突破四十大關,大家都愁死了。
沈立方借來酒精,擦在姜銘書頸部的皮膚上。
另外兩人眼巴巴地望著。
樸星隔幾分鐘就對著姜銘書的額頭測個溫,努力發揮作用。
而程愈他默默地扒著床的橫檔,寄希望于自己臉上的冷意能傳遞給姜銘書。
忙了大半天,終于降溫了,雖然還沒完全退燒,但情況有所好轉。
幾人總算可以洗漱睡覺。
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姜銘書只感到自己周圍有好多人,圍著自己轉來轉去,為自己忙前忙后。
這樣像是在夢中的場景,令他一陣恍惚。
他再一次認識到兩輩子的差異。
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忽然很想坐起來寫歌,然而此時他渾身無力,肌肉酸痛,壓根起不來。
這個動作讓他額頭上裝著冰塊化成的水的塑料袋掉到了枕頭邊,令他稍微清醒了一點,微微睜著眼。
關緊的窗簾將月光隔絕在外面,寢室內一片漆黑,連天花板上的燈管都看不清。
黑暗中,姜銘書莫名地揚了揚唇,又閉上了眼。
盡管身體不舒服,但他的心情格外美好。
一切都不一樣了,對嗎
他這樣想著,像是在催眠自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