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坐輪椅確實不方便,郝如月趕緊起身,與他道別,拿上自己的包離開。
走得太過匆忙,竟沒發現自己落了東西在床上。
宣占山拿起那只相框,看著照片中少女明媚的笑臉,心底某處狠狠疼了一下。
“宣總,郝總的司機沒在,這時候恐怕不好打車。”助理知道宣氏正在與建山集團進行業務捆綁,而這位郝總很有可能成為宣總的夫人,所以才特別關注些。
宣占山捏了捏手里的相框,對助理說“安排車送她回去。”
助理還未轉身,他又改了主意“備車,我送她。”
郝如月走出別墅才發現外面下雨了,接過管家遞來的雨傘又發現打不到車。剛想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就看見宣占山走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舊相框。
“給你,剛才落下了。”
接過相框,郝如月向宣占山道謝。宣占山穿上助理拿來的外套,對郝如月說“走吧,我送你。”
“宣總,不用麻煩等會兒有人來接我。”郝如月是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之前與宣占山見面,他始終淡淡的,從未對她表現出任何興趣。
若不是建山集團的核心業務實在亮眼,她恐怕連宣占山的面都見不到。
可自從宣占山提出商業聯姻,他對自己態度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聽說過一些宣占山的行事做派,郝如月簡單把男人的這種轉變歸結為他要娶自己,所以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人來維護。
維護歸維護,實在不必親力親為。
見郝如月手里拿著手機,男人垂下眼睫“誰來接你steven么”
助理聽到steven的名字下意識撇了撇嘴綠珊資本危。
見對面男人垂了眼,郝如月心里下意識就咯噔了一下,忙改口“不是,是我的司機。”
男人垂著眼想了一會兒,忽然對她說“今晚住下吧,明天一早領證。”
“”
于是郝如月沒走成,被管家領去了客房休息,臨睡前給助理發了條消息明天上午八點半之前把我的戶口本送到中央別墅區a18。
半天才收到助理的回復;好的。
郝如月才要摁滅手機,聊天界面又跳出助理發來的消息;郝總,您沒事吧明天需要輪椅嗎
郝如月笑了一聲,飛快打字宣總人很好,協議已簽,明天一早去領證。
等了一會兒,才收到助理發來的各種驚訝的表情好的,我明天早點到。
之后又是一連串祝福的表情。
郝如月簡單回復了“晚安”,摁滅手機,沉沉睡去。
她以為自己會認床,結果并沒有。她睡得很沉很踏實,連手機自動開機鈴聲都沒能把她吵醒。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保姆的敲門聲驚醒的“太太,您醒了嗎您的助理和造型師都到了。”
太太郝如月睜開眼,在屋里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門外的人是在喊她。
是了,她今天一早要去領證。
領證之后,她就是宣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