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先下去吧,此事還需要我們從長計議。”
天魚先讓敖廣和敖烈兄弟倆暫時先退下去。
待到敖廣和敖烈離開之后,天魚那充滿憂慮的目光,轉向了空千。
天魚問道:“對于此事,你心里究竟是怎么看的。”
“我覺得,這肯定是玉蝶門的宗主在背后搞的鬼。”空千神色平淡地說道,“他玉蝶門的宗主與小甲天宗的宗主乃是同窗好友。”
“他們二人都是從天目學院畢業的,相互之間自然有著緊密的聯系。”
“我猜想,玉蝶門肯定沒有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小甲天宗,他們只是相互勾結聯合起來,妄圖將咱們天魚宗徹底吞并。”
“對他們來說,吞并我天魚宗,這絕對是一筆收益巨大、極為劃算的買賣。”
“當然,最為關鍵的還是他們在針對敖廣和敖烈,畢竟兄弟倆太妖孽了,兄弟倆一旦起來,我天魚宗勢必駕臨他們之上,他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被其他勢力掌控,為此,他們勢必要將敖廣、敖烈鏟除。”
空千說完,天魚看向空千,一臉凝重地說道:“所以...我們到底應該怎么辦才好。”
“在我看來,參加這次大比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空千堅決地搖搖頭,緩緩說道。
“縱然二流勢力不只有小甲天宗這一個,可另外一個二流勢力,又怎么會愿意真心實意地幫助咱們呢。”
聽到這話,天魚沉默著沒有說話。
他的天魚宗,是他白手起家,歷經無數艱難險阻,能夠打拼成為三流宗門,就已經充分展現出天魚的非凡能力了。
他天魚向來沒有任何強硬的后臺作為依靠。
相比于玉蝶門,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過懸殊了。
而這一次,小甲天宗和玉蝶門聯合起來針對天魚宗,這讓天魚感到毫無應對的辦法。
“那敖廣和敖烈,他們兩個會答應嗎。”天魚神色擔憂地說道。
方才,他十分清楚地看出了敖廣和敖烈對空千的情感,恐怕以這兩個小子的性格,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直接下山去。
“不答應又能怎么樣,去了就只有死路一條。”空千語氣沉重地說道。
“只希望這一次,這二流宗門不要聯合起來,永久取消了天魚宗參賽的資格。”
如今,天魚最為擔心的恰恰就是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呵呵,他們如今的所作所為,和直接取消參賽資格又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
空千忍不住冷笑一聲,“想要進入東荒一流宗門進行修行,就必須要參與這場意義重大的大比。”
“這也是三流宗門實現翻身的唯一珍貴的機會。”
“而現在,他們卻想方設法阻攔咱們去參加大比,這不就是徹底斷絕了敖廣和敖烈的前進道路嗎?”
空千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想要變得更加強大,僅僅待在三流宗門,是必然無法實現的。
而且這次的大比,甚至連一個一流宗門的人都沒有前來,似乎將所有的權力都交給了二流宗門來負責操辦這場大比。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地直接針對天魚宗,禁止天魚宗的妖獸參加大比。
與此同時,敖廣和敖烈,正等待著天魚和空千的消息。
不過兄弟倆大概也能夠猜到,天魚和空千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去參加這場充滿危險的大比的。
“哥,現在情況到底咋辦?”敖烈滿臉愁容地看向了敖廣,急切地問道。